二十八
牛强一惊忙问道:是谁?听说不少,都是喜欢曹蓉蓉的人。牛强感到还是不能理解,问道:喜欢曹蓉蓉的人为什么要打我,我可在曹蓉蓉面前没有说过任何人的坏话!李冬梅看着牛强傻忽忽的样子也没有多解释,于是对牛强说道:你以后最好不要与曹蓉蓉在公共场所出现,这样会对你有好处。牛强虽不明白原由但仍点了点头。他回到座位上拿了化学笔记给李冬梅后便匆匆回去了………
马伟和肖思民的交谈已进行了几个小时,其实要说是交谈是有点言过其次了,那肖思民与马伟在一起那敢发什么言,他除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外说的也就不过是一些附和马伟的话而已,所以心理早就闷得慌了,但与他只隔一张办公桌的马伟仍是侃侃而谈,看样子并没显出丝毫的倦意,此时肖思民好象才意识到了为什么他每次开会时在前面发言而后面的人虽然坐的周武正王好象拿足了精神,其实他们的目光却是如此的呆滞,可能是当代的会开的太多了,领导的发言太多,说的话内容虽然各有千秋但内涵千篇一律的太多,在做事和行动方式中虽大都千奇百怪但宗旨相同的太多,所以那些话说与不说没有什么区别,听与不听更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他这次可没显得目光呆滞,虽然他几乎一句马伟的话也没有听进去,可他的双眼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马伟的眼帘,头也一直都在点动,马伟可能说的太多了已累得口干,于是他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几乎他一个人的讲演又开始了:肖书记,这个你早该知道吧?我们省现在实行的是大包干,所谓大包干也就象过去的包产到户包干到户,但是这次的大包干即与过去的有相同之处又有区别,过去的大包干是针对农民的,这次不同的是针对我们的,以后呀不管是单位和个人上级已不再有什么救助了,我们省里也刚刚开了个会,我们全省放开发家致富,包括我们永丰市工人的工资,领导阶级的工资都属于我们大包干了,省里也不再过问,干的不好的你整不到钱当然也就不会有工资,你干的好钱整的多,说明你有本事有才能,上级也不会过问,自从邓小平上太以来不就提倡富裕吗?不管怎么说你越富**越高兴,越会受到上级的表扬,所以肖书记,上面的指示都下来了你们还怕啥,在搞好厂子发了工人的情况下谁能不让领导发家致富呢?共同富裕吗!大胆的干吧!以后化肥厂就包给你了!哈哈哈….马伟笑了起来,是是,多谢马书记!以前的话肖思民可没听清,这几句不过他可听进去了。马伟又继续说道:不过当领导的也有当领导的难处,比如说这次我感到心理也很不是滋味,我和曹标那可象亲兄弟一样,又在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但是我如果不按照政策办事那怎么能行呢?下面的人也不服我吗,所以肖书记你现在工作经验和各方面的才能都有了,你唯独却的就是一个文凭了,现在**干什么不要文凭,没有文凭是很难服众啊,更何况这也是**一贯主张的,他们三令五申的下文件要求,领导考核考试,如果是我们市自己命题的话还好说点,如果真是上面来考核的话首先你得有文凭才能有资格参加考试,你连参加考试的几乎都没有了谁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给你遮不住呀!在说现在那文凭也好考,再说哪里都是,成人高考的也行,你想办法整个大学文凭就行了。肖思民正在高兴的头上听到马伟说了这番话心中又很不是滋味起来,他可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他当初可是小学都没有毕业,更不用说考什么文凭了,更何况要个大学文凭!那么容易考到吗?肖思民正在沉默着该向马伟怎么回答时,马伟办公室的门突然咯的一声开了,两人不由一怔,把目光全向门的方向看去,之间马艳面带微笑的探进头来,随后就听她叫道:杨阿姨,快进来吧,我爸还在!紧接着杨燕笑着走了进来,她看到办公室内的肖思民和马伟是一怔,然后笑着对马艳说:艳艳,明天吧,今天你爸有事,说着转身就要离去,马艳忙上前笑着拉住了她,硬把她拽到了办公室内的沙发上,艳艳,你这孩子,你爸还在谈事!我们先离开吧!杨燕有几分埋怨的对马艳说。他们谈他们的事,你又不是外人,在这坐会怕什么,等他们谈好了我们再一起去那,杨阿姨,你今天工作累了吧,来我帮你**一下,说着马艳还真的转到了杨燕的背后帮她**了起来。马伟笑了道:我没什么事,一点小事也谈好了,你们有什么事快说吧。杨燕笑了笑道:艳艳这孩子今天下午到我的办公室内非闹着让我今天晚上陪她一起去银河酒楼品尝泰国餐,说是刚引进的,我那里赶独自享用,再说也不知道她对你和春影姐说她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了没有,所以我经过你的办公室看这里还亮着等就进来了。爸,你也去吧,你不去杨阿姨她也不愿意去。马伟笑了对对杨燕道:我这女儿呀,她对我和她妈俩可从没有这么孝顺过,马艳一听忙瞪了一下眼睛示意着马伟不要乱说话,随后又道:爸,我怎么不孝顺你和我妈了,你是不是生我的起嫌我不给你垂背先给杨阿姨**了?那好今天到家我就给你垂。马伟笑道:不是说我,我可从没见你这么对**过。马艳看她爸总给她难堪,气的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道: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妈天天装在我的心理你能看到吗!马伟和杨燕听后都笑了,马艳看了看马伟总好象在取笑她,于是拉起了杨燕道:杨阿姨,走!今天我们俩去,不叫我爸了,改天我再请他和我妈俩去。杨燕笑着道:傻孩子,你爸给你开玩笑的,他们已经谈好事了,我们就再等会吧。于是马伟道:那好吧,你们到了后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包间号,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到,肖书记,你也回去吧,就照我说的做,我还有点文件没有签字,就这样吧。那好吧,你忙马书记。爸,你可要快点,到时候菜上来了我可等不及!知道了。马伟应了一声,肖思民随杨燕和马艳一起走出了马伟的办公室。
余莲莲坐在市委大院肖思民的奔驰车里眼睛一刻也没有赶离开马伟的办公室,当天上午曹标又通知肖思民说当天晚上马伟要找他有重要事情要谈,学生们从下午18:00便进了马伟的办公室,到那是已经晚上21:00多了可还没有出来,又要有什么事谈呢,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自主的袭上了余莲莲的心头,她虽然把车内的空调只调到了10度,但余莲莲仍感觉到全身都在冒汗,余莲莲一边用手拍擦着额头一边心急如火的等待着,又10钟过去了,余莲莲坐在车里心慌头晕的再也坐不住了,正要从车走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只见肖思民跟随着扬言和马艳在路灯光的照下三人有说有小的从马伟的办公室内走了出来,余莲莲看到肖思民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不祥之兆,于是她悬在半空中的一颗新也落了下来,三人再出了办公室没走多远便说笑着打了个告别的手势,让后各自想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肖思民刚一钻进车内余莲莲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思民,怎么样,那马大头没有难为你吧?肖思民看了一眼余莲莲叹了口气骂道:妈的,那驴日的竟给佬字出难题,他说我的文凭太低,怕别人不服,让我再考个大学文凭,他娘的佬字当年小学还没毕业,咋去考这个文凭!余莲莲看肖思民气成了那样忙劝慰道:思民,你别急,办法总会有的,我听说现在什么试都可以替考,再说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花钱买一个,有前可使鬼推磨,我想这文凭要得到手也不会很难,不然我再去问问我姨夫,他经的世面多,一定会有办法的。肖思民沉思了一会心事重重的说道:不用求他,除非我真的要去刑场了!你不要一有事就去问她,我也是一把年纪了,可不想让他当孩子骂!余莲莲听后沉默着也不再说话了。肖思民启动了汽车,出了市委的大院,沿着永丰的街道缓缓的想回家的方向驶去,车外,永丰的夜景是流光异彩,肖思民的车子却象载了万吨的重物再也没能飞驰起来,良久肖思民才有气无力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道:马艳怎么多秦倩的妈妈那么好,看起来他们两家的关系很不一般,不仅仅是秦倩嫁给了朱建武吧?噢!你是说马艳!那个不要连的女人下贱的要命,而且喜欢秦权哥喜欢的都快要疯了,上次只因为蓉蓉和秦权哥见面时多说了几句话,她就妒忌的要命,后来她妈又跑到计生委把我姨妈骂了一吨,后来我外公知道了,岂能受了这气!又跑到市委马大头的办公室里闹了一场,哎!闹的可大啦!哈哈,说起来也够可笑的,那马艳喜欢秦权哥可是野地里烤火半面子热,我那秦权哥可是空军!飞行员!怎么能看上她!她想讨好秦权哥当然先要巴结好他的家人了。肖思民听了余莲莲的话,如梦初醒,他久久没有办法解开的谜点却被余莲莲三言两语就给道破了,不由得喜上心来,说道:莲莲,你以后要多打探写秦权的消息给我。你要这些干吗?余莲莲不解的望着肖思民问道。你别问那么多,只因为我要摆脱马大头对我们的控制。那好吧。肖思民听到最后一句话余莲莲说得是那么的有气无力,于是笑了笑道:莲莲,我们俩今天到银河酒楼去吃泰国餐,刚引进的!余莲莲了一听眼睛里不由得泛起了欣喜的光芒道:真的吗!那好吧,我正想品尝一下泰国菜的风味呢。肖思民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只要我们能摆脱马大头,我们就可以天天快活了!说着话,肖思民的手扣了一下车挡,脚下一踩油门,汽车飞一样的向银河酒楼驶去…….
银河酒楼的八号包间里马艳杨燕马伟三人围坐在桌边,服*员陆续的把才一一端上桌来,马伟和杨燕对面而坐,马艳看着桌上烤炙的鸭舌先为杨燕夹了一串放在她面前的小碗内笑着说道:杨阿姨,你先尝一串看看怎么样?随后马艳又看了看马伟也为他夹了一串,说道:爸,你以后再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好我就不再疼你了!马伟和杨燕都笑了。杨燕夹起了马艳为她夹的那串鸭舌慢慢的咀嚼道:好吃!好吃!随后又笑着对马伟说:马哥,艳艳这孩子我最喜欢,我们家就倩倩和小权这两个孩子,可没有一个象艳艳这么懂事惹我喜欢的!我看以后我要能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知多开心。马伟吃着菜一边点头一边哽了一声。马艳听后心理不知多高兴,于是笑着说道:杨阿姨,我也最喜欢你,不知怎么了,我一和你在一起就特别的开心,你和我爸我妈一样的疼我,可是你可比他们说话中听多了,我爸妈只会疼我就是不会表达。杨燕听后看着马艳笑了,马伟也笑了,用手中的筷子指着马艳道:这孩子,喂不熟哙了。马艳笑了笑道:谁让你说话总不知给别人面子!好好,以后爸说话专讲你爱听的说。马艳笑了笑道:那还差不多。杨燕也陪着笑了。三人边吃边攀谈了起来,哎!杨阿姨,你将来到了老年你希望自己能住在哪里呀?噢,杨燕怔了一下,沉思了一会道:我的理想是北京,我希望能在那里度过。那好吧,到时候我在北京买个大房子,你就到我那住算了,我如果要见不到你不知过的多没意思,可能连个给我说开心话的都没有了。好好,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娘俩住的越近越好,杨燕回答道。什么可能?我们俩一定要住在一起才行!杨燕听后笑了。马艳说完后看了看那垂头不语一直吃菜的马伟又问道:爸,你呢,你老年和我妈打算怎么度过?马伟笑了笑道:我和**嘛,很随便,等你和龙龙的事安排好后,我和你吗就选个适当的时候退休了,然后随便在哪里按个家安度晚年就行了。那好,到时候你们就到北京与我住在一起算了,我们一家那么多人一定很热闹,天天都有开心的事,如果实在要闷了,我们一家就结伴出去旅行,还有我姑姑,我也把他们接过去住,杨阿姨,你看行吗?行行,当然行了,我就知道艳艳是最懂事最孝顺的孩子!不过我可特喜欢工作,如果退休的话我都感到没什么事可做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就不退休了,给**作一辈子贡献吧!马艳陪着杨燕笑了笑,沉思了一下笑道:那好那好,到时候我天天在家照顾你们一帮老人的生活,你看行吗?行,当然行的酒杯斟满了,杨燕沉思了议会对马伟说道:马哥,你看我们家小权那孩子怎么样,咱是自家人了!马艳笑着甜在了心理,沉思着慢慢的吃起菜来,随后拿起了酒瓶,笑着又把杨燕和马伟面前不说外话,有什么缺点你指出来我也好让他好好的改。马伟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道:好好,那孩子挺好的,也是一表人才,再说我与他见面少,你说让我指他的缺点倒指不出来,看了挺好,只是不太了解。杨燕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马艳忙道:你们说秦权哥呀,我了解,他高中与我几年的同学呢,可好了,在我所见的男子中没有能和他比的!杨燕望着马艳笑了笑道:你可也不能这么说,还要看你爸妈怎么认为,如果你爸妈认为小权还行的话,下次他再来了我就打算带着他想你们家提亲,小权也不小了,亲事也该定了,不过我在心中总打着鼓,感到向你们家提亲太高攀了,再说艳艳长的这么漂亮!小权那孩子也不怎么样,所以还想让马哥你们先考虑考虑。马艳听后脸羞的红红的,她看了看一直不语的马伟羞赧的轻声道:小权哥挺好的,杨阿姨你可别那么想,你们吃吧,我去一下洗手间。马艳说完这些感到再也无法坐下去了,于是匆匆的走了出去。马伟看马艳离开了,沉思了一会笑了笑道:这件事我看我还得与她妈商量商量,这可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可以一口答应你,家庭方面的事她吗还得拿一定的主意。那是,那是,这见事你们全家人都满意才能行。杨妹妹,你说高攀的事那就太见外了,这件事你也不要向其他人说了,等我问好艳艳的妈自会给你答复,来吃菜,好的好的。马艳和杨燕又夹着菜吃了起来……..
大厅外马艳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方徘徊,她一想到下次秦权再回来就要向她提亲了,马艳兴奋的心中是一阵阵的汹涌澎湃,她不有得用手时不时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想着下次能和秦权一起来银河酒楼那一定是另一番情趣,她无法想象当她挽着走在银河酒楼里时别人将会用怎样的眼神去看着他们!他拉着她手走在大街上时也一定会招引来不知多少双羡慕的目光,真正兴奋的事是秦权哥能陪她一起共舞,马艳相信他那双有力的手臂一定后把她带到兴奋的一阵阵眩晕的天堂,那将让所有的男士叹服,那将让所有的女士倾慕,马艳真的想寻找那种身轻的如飞絮任由秦权那强劲的力量带动摆布的感觉,……..
马艳低着头正沉迷在自己的美梦中时,突然一声问候惊醒了她,噢!艳艳,你还没有吃饭吗?是肖思民,他好象刚刚从男洗手间里出来,马艳本不想理会他,可是她又想起了秦权的话,忙又向肖思民笑了笑道:吃了,你们也来吃饭了?肖思民满脸堆笑的点了点头,道:我有一些事想告诉你,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那你说了听听吧。肖思民怔了一下道:我看今天可不行,我等着去办事,而且一时也说不完,等改天吧,是关于秦权的。肖思民说着话笑着离开了。马艳是一怔,心理想他怎么知道她关心秦权的事,停了一会,噢!一定是那天晚上朱建武和她说的话被肖思民记在心上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马艳对秦权的事还是不愿意放过的,等她回过神拉再想去问时肖思民却已离开了,马艳急从从的跑到楼下也没有在发现肖思民,只在马艳心中留了个想知道而无法得到的幻影,马艳气怏怏的又走了上来,他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何先打愣而没有先把事情问一下呢?不过马艳相信下次在见到肖思民她就不会再失机会了。马艳走回了8号房间杨燕和秦刚在也不谈她与秦权的事了,马艳只得心有所思一直沉默着听他们谈其他方面事陪着他们把晚饭吃完。
晚饭后马艳驾着车和马伟一切走在回家的路上,马艳把车速放的很慢,她想这样她便有充足的时间把她心中关心的事问完,这时杨燕不在只有他们父女俩马艳也好象终于抓到了机会,即便如此马艳还是沉默了很久,很腼腆的小声问道:爸,杨阿姨问你的事你是怎么回答的?马伟沉默了一下道:没怎么回答,我知识对她说等我与**商量商量再说。马艳听后气愤压制住了羞涩,她还早认为在她临走时艰难的丢下那句话她爸会按照她的医院去做呢,她做梦也没想到她爸会那么说:于是马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对马伟嚷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不是明显的不给杨阿姨面子吗!马伟看女儿那么埋怨他于是说道:我能怎么说,我说同意,可我怎么向你吗交差。你这么说就好交差了!反正这件是你也别对我妈说了,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官还没学会怎么说话!你知道吗,你不管怎么样都应当先答应下来,这样人家才有个台阶下,人家本来就很谦虚的说是高攀了,可你还这样自以为了不起,以后谁还敢与你们交往,我本以为我妈不怎么会说话办事呢,开来你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以后我的是不要你们问了,你也不要对我妈说了,省得我再生气!说完马艳驾着车疯狂的开了起来,一辆辆汽车向他们身后飞驰而去,马伟惊叫道:艳艳!你要干什么?慢点慢点!不要你问,我想死!马伟忙想向前去阻止马艳的一再提速,父女俩正在争持方向盘时马艳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马伟的头咚的一声撞在了车顶棚上,痛得他哎哟一声用手捂着脸痛苦的搐了几下。马艳看到这一幕,惊叫道:爸!爸!你没事吧?马伟生气的嗨了一声道:你想把我这老骨头给撞死?马艳看她爸没什么大事,又生气的说道:我一生的幸福全被你和我妈给葬送了,你好倒埋怨我了!你知道吗?你这么办事杨阿姨他们再也不会提亲了!你们自己清高吧,谁与你们交往!说完马艳气得嗨一声,用手重重的拍在了坐椅上……
牛强回到住处王海舟已经出去了,他想李冬梅的话他虽不明白,但她一定不会骗他,他又把李冬梅的话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有点不敢相信,他可没有防碍任何人与曹溶溶交往,他还存在着侥幸,因为平时牛强每做一件事总会先考虑后果的,因为他的家庭和别人的不一样,即便是别人让牛强扁着身子只要能过去他也过,牛强不想再连累家人,所以几乎是夹着尾巴作人,但万一即便这样他还是树了很多仇人的话,他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那就来吧!虽这么想了,还是感到坐立不安,好象不祥的事真的来了,牛强从桌上随便地拿了一本书,躺在**,但心总是不在书上,看了几页也不知写了什么,于是又把书扔到了桌上,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闹钟嘀嘀哒哒的脚步声,不久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嚷叫声把牛强吵醒,王海舟和程丽都在屋子里,我真佩服你,今天的预演那么精彩你竟会在这里睡觉!程丽也跟着贺道:你还睡觉呢,简直是个木头,你知道吗?你的同桌已成为全校的大红人啦!她主持的太棒了!程丽说着激动的似乎要跳起来,喜悦之情浮于言表。牛强听得神神乎乎的,他的好奇心让他禁不住的问道:真的吗?那当然。海舟一边回答一边还在找着什么,程丽在一旁又笑着说道:不信!你今天晚上看了就知道了!王海舟找到了一个本子,随后说道:我今天晚上在前面给你留个位子,不要忘了,程丽和牛强又说了声再见,俩人便匆匆的离去了,王海舟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回来,牛强想可能是由于文艺汇演的事忙去了,他吃过晚饭感到闷闷的,学校的广播里正在放着音乐,由于住处离学校不太远,广播里的声音和牛强的耳朵如同相异的磁极男舍难分,萦绕地让牛强心花意乱。牛强走了出去,但马上又站住了,他又想起了李冬梅的话,当天是学校的公共娱乐日,平时想找茬的人大多数会在那样的日子里出风头,牛强又走了回去,他坐在**,但广播里的声音就象空气一样使牛强无法从耳朵里除去,于是他用被子里的棉絮塞住了两个耳朵,终于有了稍稍的平静,他坐在那里王海舟和程丽的话是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重复,夕日汇演的精彩象快要溢出的海水,盈盈在了牛强的脑海中,他来回在房间里徘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了,取下耳朵里的棉塞扔到了地上,拉熄了灯,锁??,带着一阵风的向学校跑去。…
文艺汇演的场所和去年一样,在学校东南角的*场上,已不知开始了多长时间,远远的牛强便听到曹蓉蓉那煽情的声音在空气中时强时弱的传播,黑压压的人已挤满了*场,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发出的彩色灯光汇聚在了前台,因为离的太远,只能看到人影晃动。牛强又来了一阵小跑,已到了现场牛强傻了!只见是人山人海,不光是学生,校外的人来的比学生还多,只见外围是小孩骑在大人的头上,大人站在桌椅上,牛强撞了撞也没能挤出个逢来,反倒惹来几声怒斥:干什么的,挤什么挤?出去!牛强又绕外围走了两圈,真是铜墙铁壁,咚咚的迪士高震得牛强全身的肌肉都在激动的颤动,里面是掌声连连,看来台上正在跳霹雳,但舞蹈是看不到,而牛强只有听的福,在外面急得是圈圈转,正在这时,牛强身边的人是一阵?动,接着是一阵埋怨和不礼貌的训斥:这人真是,不愿意看为何挤在里面?象跳瘙;象蛆一样;….一个胖子从人缝里先探出了头,然后想老牛移山般吃力的拉出了自己的身子,胖子一边挤出身子一边嚷道:乖!可把我热死了!还没等人缝来得及愈合牛强便飞快的溶了进去,埋怨声比刚才的更激烈了,但牛强只装作没听见。冲过外面的一层厚厚的防线,紧接着里面全是学生,学生是按班级顺序排的,每人都带着板凳,由于牛强没有板凳坐只得离开了学生的队伍站在了两者的之间。这时霹雳舞已跳完了,牛强模模糊糊的看到曹蓉蓉和一位男主持人出现在了前台,她穿的好象正是他与她一起买的那件白色的吊带裙,上衣脖颈边曲曲折折的边纹行成白色的牡丹花形,这些在曹蓉蓉试穿衣服时牛强就知道了,所以很容易构想出来,除此以外只能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曹蓉蓉的轮廓,另一位男主持人牛强也只能看到轮廓,那正是去年的男主持人,霓虹灯照得下面的人花花绿绿的,不是在对面都难以辩清,想找个认识的人也不容易。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说道:你这人站在前面晃什么晃!带个头来干什么?牛强转头看了看,一个比自己壮好多的人正用手指着他,牛强吓得蹲了下来。牛强前面和左面全是学生,但不认识,想和别人分享一下板凳那是不可能的事。挤到里面但也只能听,那地方离前台很远,他想再站起来可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无奈的蹲着,前面坐着的同学把他的视线全挡住了,音响里又传出了主持人的讲话声:男:泱泱中华有着五千年的文明历史,光辉的文化遗产既是中华人的骄傲,又是我们巨大的一笔财富。女:其中中国的文学作品,她们凝聚着几千年的光辉,光芒四,激励着中华民族不怕艰险,勇往直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奇迹!她既是我们的精神支柱又是我们的精神食粮!男:吴承恩的《西游记》就是其中比较优秀的一部,他既指引着**为理想而奋斗,又为**生活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让我们百看不厌!女:《西游记》中的异国风情更让人留恋忘返,现在有高二理一班同学为大家上演歌伴舞《天竺少女》请大家欢迎!曹蓉蓉的话音刚落下面掌声骤起,牛强一听心中还算高兴,虽看不到那优美的舞姿,但那欢快的音乐也足以让自己心悦,更何况上演的还是他们班的节目,掌声落下帷幕,欢快的音乐带动着牛强跳动的心随之起伏;是谁,送你到我身边,是那…..
牛强听歌虽大多数不会歌词,但他时常是沉迷在那优美的曲子中,牛强正在那欢快的曲子中沉醉,一个不大不小的谈话声惊醒了他,是他前排的学生:这位女主持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我怎么那么陌生?是就是高二理一班的,怎么样!还可以吧?
当然!你不是废话吗?我将来能娶个这样的老婆,我情愿每天给她端洗脚水。停了一会有继续说道:那也不一定,她是不是道上混的,或者学习不怎么着的弱智,如果是那样我可情愿娶个丑的,他娘的,我这头脑就够不好使了,我可白再娶了她影响我的下一代。我看你给她端洗脚水都他娘的没资格了,你还不知道,她真是她妈的天才,个方面都象她的长相,成绩也是没说的,听说小的时候还在**的芭蕾舞剧院培训过,舞蹈他娘的跳的是更没说的!象这样的热手红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够格吗?我又没说我够格,你没听说过吗,凡事也不要说绝了,你没看到大街上那些美眉有多少嫁的是靓男,大多数不还是嫁给一些秃子,和尚,还有几乎可以当她爷爷的老头!图的还不是快乐享福!我虽长的不太帅,但总比那些强吧,我只要能讨她开心,我不信她就没有动心的一天!等她动心的时候已经成老太婆了!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知道,我又没说去追她吗?只是说说而已。你们俩在谈什么?在谈女主持人。一个人回答道。只听那人说道:你们俩不想混了!于是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们班的王斌因为追她都被打了两顿了。王斌不是吹着说初中时那女生追他他都没接受吗?他怎么追她还会挨打!说着忍不住的低声笑了起来。我也听说过,听说初中时王斌与她还是同桌,不过没多久那女的就不与他同桌了,听别人说是因为那女的追他他没接受。我看传说只能是传说,他妈第二王斌又长的怎么样,不就是比别人多了几斤肥肉!还想追她!真他妈的《赖和嫫》想吃天鹅肉,真他娘的会给自己脸上上粉!又一个人了进来,他继续说道:这个新来的主持人叫曹蓉蓉,原来在初中时我就知道,可是校花!他妈的,现在也是,没办法,越长越漂亮!停了一会有人又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现在追她的人都他妈的能拉两火车!我看你们可不要有邪念,不然准会挨打,王斌就是例子!是谁打的?不清楚,我想大多数是王海涛,他想她都想疯了,可是曹蓉蓉就是不理他,听说曹蓉蓉喜欢上一个叫牛强的。牛强!那不是我们学校去年的第一名吗?是,就是他,听说牛强为了追她成绩都下降到全校第3了。牛强的心全被谈话吸引住了,他听到这时心中气愤的骂道:全他妈的不知情还乱说话的人,世间少这些人会少出很多事来,自己的事都理不清还打探别人的事。牛强最生气的是这种人竟把他的成绩下降歪解得让他做梦也无法想到!他不明白那些学生的大脑和身体的发育怎么那么的不成比例,不到20岁的年龄鬼念头竟那么多,就想王海涛那种人,全是因为吃穿不愁,天天没事竟想些歪主意。谈话仍在继续着,“王海涛和牛强听说比较熟,没办法动手,心里都气坏了,可其他西画曹蓉蓉的人认识牛强的又不多,再说即便有认识的谁敢公开给王海涛竞争呢?所以那小子才幸免于难。你们认识他吗?不,不认识。那孙子不怎么爱出风头,他妈的去年领奖时都没有出现,谁认识他!对学校不是马上又举行颁奖会了?我看他这次出现以后就麻烦了,以后准成靶子!不出现早晚还不是成靶子,他只要与曹蓉蓉在一起,那是躲不了的。牛强刹间明白了李冬梅对他说的话,李冬梅都能知道那些事,看来那件事在学校已是风风雨雨了!牛强是又气又恼又害怕,他从谈话中明白了一切,他感到他没必要与那帮无耻的家伙纠缠,这场祸难还是能躲过的。他已无心再听下去了,瞅了瞅周围的人,个个还都精神饱满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是翅难飞,只得硬憋着蹲在里面。空气中又传来了曹蓉蓉的讲话声:风奉送云费尽千心万苦,蝶迷恋花用尽翩翩舞姿,小草用嫩绿装扮大地,燕子用清婉转歌春天,梅花偏爱着寒冻,人间偏爱于奉献,没有善意的关隘就永远没有真情的回报!现在我为大家唱首歌,《追梦人》献给关爱过我的人和所有懂的关爱别人的人,告诉他们,我永远偏爱和迷恋着他们!下面是掌声雷动,牛强不知道那台词是不是曹蓉蓉写的,不说那台词怎么样,就是曹蓉蓉那婉转的声音加上那声音里的绵绵深情足以使人倾倒!牛强还真有点佩服她,王海舟说的不错,她真是个天生的主持人,在牛强的眼里就那语气说的足以让倪平稍逊三分,随着那舒缓的前凑曲,那柔柔棉棉的伴随着时而涓涓细流,时而激潮澎湃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让青春吹动着你的长发让她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空独眠的日子,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着深藏的红颜,飞去飞来的漫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
那歌声太动听了,皱燕热情地呢喃,如情侣深切的呼唤,如甘泉综综流淌,如春风拂绿大地,如艳阳撒在心间,牛强虽不知道歌词,可又一次陶醉在了其中,忘记了害怕。不由得又抬起头来半直立着身子,还没等身体完全站起来,肩膀被重重的排了一下,牛强刚模模糊糊的从前台看到那朵荷花般的轮廓,很快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还没来的及扭头看一下对方便快速的蹲了下来,但仍赢得了一句刺耳的话从身后传来:你是不是*股上生蛆?牛强听出是先前说他的人。这句话招来了前面几个谈话人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看后面风平浪静,又转回了头。谈话又在继续了:她太会表白了,她刚才说那几句台词时好象都流泪了,如果她能把这首歌专送给我,就算给我送终我也能含笑九泉呀!狗*!你没听到她怎么说的,只有象我这爱付出的人才有可能。你他妈的就是脸皮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她每天收到的情书比你一生见到的还要多!再说你们还不知道:今天晚上王海涛就准备动手了。目标是谁?一个人低声的问。牛强,听说王海涛自己不要动手,请的是社会上的,牛强一听吓了一跳,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感出,怀中象揣个小兔子私德砰砰乱跳。要是别人他还不那么怕,因为王海涛认识他,找到他的几率会大大的提高。你是怎么知道的?蠢!这还用说,当然是王海涛告诉我的,在文艺汇演没开始以前他还让我帮他找牛强呢,可那孙子太猾了,我们在外面搜了几遍没找到他的人影。你不是不认识牛强吗,你怎么帮他找的?我说你咋就笨成这样!在这学校里你不巴结他们你能有好日子过吗?学习不好,眼珠子就要转的活点,不认识也装认识,王海涛知道你认不认识!我帮他寻找还不是有人情吗?几个人不再说话了,牛强可蹲不住了,在咒骂声中挤出了人群,但管不了那么多,他开始多李冬梅的话从怀疑到深信不疑,急匆匆的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他怕王海涛如果找不到他可能会在回去的路上堵他,牛强没有按原路退还,而是弯弯拐拐的走了许多崎岖才到达住处,打开了门,拉亮灯后躺在**静静的看着那本不太亮的电灯照得灰蒙蒙的房梁,开始胸前奔腾的小鹿也慢慢平静了下来,牛强仔细的思考着那个问题,他不相信那帮人所说的曹蓉蓉爱上了他就象他不相信他的成绩下降是因为他追曹蓉蓉一样不能动摇,那帮人的谈话牛强既感到气愤又感到滑稽可笑,他们的谈话和所做的事牛强只感到好象是小孩在过家家时的所为那么的可笑。他有太多的理由不愿意和王海涛成为对立,他必须做出让步,牛强的计算能力是非常强的,他把所有的可能用假设的方法进行了运算,结果他是大大亏损,他想那样对谁都没有利,他和王海涛完全是个误会,如果可能在不伤害其他人的情况下,他愿意为王海涛提供方便,他相信曹蓉蓉知道那些事后羞恼的同时也会象他一样对那些滑稽的人和事感到可笑,让王海涛没事时一个人去玩他自己编织的过家家的游戏吧!这可能也是王海涛梦寐以求的,牛强不想过这种逃避瘟疫一样的生活,他想找回原来的平静,太多的理由让他不得不离开曹蓉蓉,只不过他苦于没办法把实情向曹蓉蓉说出,这样误会又可能发生在他和曹蓉蓉之间了,但他是迫于无奈,误会总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谜团最终是要被解开的,他这样想着心理也有了一丝安慰,牛强渐渐的放松了自己,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会有什么结果,但他太累了,刚才蹲着的两脚和腿都酸麻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牛强早早的进了教室,曹蓉蓉直到早自习快上课时才到,她一到座位上便嚷道:我的妈呀,可把我累坏了!牛强象没听见一样仍在背自己的书,这一反常规曹蓉蓉用奇异的眼神望着牛强问道:你生气了?牛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曹蓉蓉笑了笑说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生气了,都怪当初我误解了你的意思,我原以为这样可以……我知道你是个乐于安静的人,不然你昨天晚上不会不出现…..
我发烧了,牛强变得有写结巴,他不敢再看曹蓉蓉的眼睛,心理象小兔般地蹦跳,他感到空气紧张的有点窒息,他想象不到自己将用一种什么残忍不尽人情的手段去扼杀一个善良的心灵,他站了起来,匆匆的离开了座位,曹蓉蓉用不解的眼神望着牛强离去。牛强一出教室门正撞到丁海,牛强一怔,干什么去?我….我有点头晕。牛强支支吾吾的说着便离去了,丁海忙问道:要不要紧?牛强边走边摇了摇头。丁海对牛强反常的表现也感到惊异。牛强又来到了河边,他气恼自己不能平静下来,就象河边的浓雾凝聚成团,在风的推拉下翻滚不息,牛强从太阳刚刚露脸坐到了日上竿头,浓雾也渐渐解散了,衣服已被雾气打湿了,红红的太阳一时还无法驱出身上的寒气,一些事情他不敢再想了,曹蓉蓉的影子时时在脑海里出现,牛强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发烧了!中午要上课了,他不敢再浪费时间,他转过身来惊讶的发现曹蓉蓉正站在他身后呆呆的望着他,因为她站在梧桐树下,前额的流海已被树上滴下的露珠打湿,粘在了额头上,上身红色的休闲外套也湿了很多,正冷得发抖呢!牛强心中一阵痉挛,有说不出的内疚,他不敢再看曹蓉蓉,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低着头一步步的向曹蓉蓉近。我知道你没发烧,你有心事瞒着我,我知道王海舟说了慌,不过这也不全是他的错,都怪我没有…..也许女性总是这样,在一些事情上总会瞎猜。牛强沉默了,他在积蓄能量,他知道那件事不能在拖下去了,虽然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但最终咬了咬说道:不!王海舟没有说谎,可是我自己有我自己的理由,你…..你以后….不要再里我了。曹蓉蓉突然感到一种被别人遗弃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原来对牛强好他表面上装作什么不懂,其实内心什么都明白,在故意捉弄她!这种感觉让曹蓉蓉感到更加的难堪。曹蓉蓉半天没有说话,牛强有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的东西你还可以用。曹蓉蓉面色苍白忧伤的问道:为什么?牛强看到曹蓉蓉眼眶中的泪水在随那黑亮的眼珠转动,他闭上了眼睛,他认为这样可以掩饰以下自己的内疚和难过,他气曹蓉蓉,她不应该再问他,牛强抬起了头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我讨厌你这种人!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他感到那句话是完全不在他的大脑控制范围内的。曹蓉蓉苍白的脸变地发青,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象木雕一样站着一动没动,水盈盈的眼睛里充盈着被怒火燃烧的红光,烁烧得牛强全身都不自在!牛强再也无地自容,全身的力量充在了双腿上,快速的逃离了现场,向学校的方向跑去…..
牛强心不在焉的上了两节课,可曹蓉蓉还没有回来,他有点害怕了,各种不祥的念头蜂拥而至,害怕她会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再回到从前,牛强走出了教室,站在楼道上手扶着楼栏远远的看到曹蓉蓉正穿过学校的大门,向教室的方向走来。牛强又回到了坐位上,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他找不出诀窍来隐藏自己的恐慌,索性扒在桌子上装睡着,不把脸露出来就是红的发紫别人也不知道。随着一阵轻过的脚步声后,牛强听到了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声,牛强知道曹蓉蓉再搬桌子,他抬起头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曹蓉蓉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重新把自己的桌子移到紧贴墙的一个角落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同学们惊讶的目光全向牛强这边汇集而来,好象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个个记者般的眼神看得牛强只能低头回避。…
放学后牛强早早的走出了教室,他站在王海涛时常经过的路上静静的等着,不久,王海涛和几个痞子嘻嘻呵呵的缓缓走来,他们看到牛强独自站在那狭窄的路开始是一怔,他们停止了嬉笑并肩向牛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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