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马艳听后泪水却飒飒而下，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下倒哭得马春景莫名其妙，心中发起毛来，艳艳！艳艳！你怎么啦！怎么啦！……

停了老半天就听马艳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不让你们介绍对象！我就是不让介绍，留学的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想留学都可以！……..

好好好，别哭，乖孩子，是姑姑错了，错了，行了吧！马艳慢慢的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马春景笑了笑禁不住的问道：你都这么大了，不找个对像怎么能行，马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显得很委屈的说道：我就是不让你们帮我找。马春景抚了抚马艳的头停了一会又禁不住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已经又物色好了对像？马艳以便揉着眼睛一面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是谁，能带姑姑见见吗？马艳从咽喉里发出了蚊蚋般声音棉田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秦权！马春景听后睁大了眼睛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马艳偷偷的看了看马春景沉默了一会低着头继续轻声地解释道：所有认识我的人几乎都知道我喜欢他了，我如果得不到他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姑姑，我求求你，别把这事对其他人说好吗，我妈知道又要伤心了。马艳说着禁不住难过的又哭了起来，不过她心中也暗藏着几分喜悦，这样她不但为自己喜欢秦权找到了充足的借口，而且她相信她姑姑再也不会轻易的要给她找对象了。别哭、别哭！好孩子，你无论任何选择姑姑都支持你，支持你好吗！别哭好吗？只要你幸福，在哪按家姑姑都高兴！姑姑也同样会把一半的财产分给你！不，姑姑，把钱留给我表弟吧，我不能要你们的钱。你这孩子，又犯傻了！不要可不行！你那表弟给他再多的财产他也守不住！你放心吧，姑姑不是还给他留了吗，够他吃花不就行了，你也是孩子，我可早把你当女儿看了，比建文还要让我疼得心慌！马春景一手抚着马艳的头一边为她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又说道：如果我们老了你不能在我们周围安家，我也会给你买一幢上好的房子，你有空闲时就到那里过一段时间，我一见到你可心理头就高兴！马艳望着那脸上挂着满是慈母般微笑的马春景轻轻地点了点头，慢慢的把头倚靠在了马春景的怀抱里，任由马春景那双温暖的手爱抚着她，马艳陪着马春景在饭桌边静静的坐了很久后有慢慢的抬起了头，望着马春景恳求的说道：姑姑，你们不要再怕得罪建武哥了，只要他再在外面鬼混你和姑夫可不要再给他留面子！最好把他拘上一阵子，使点什么法子让他吃点苦头都行！表弟将来不是还有我和龙龙吗，如果他真的是惹了什么大麻烦我们解决不了，我就去到北京找我舅舅，我舅舅最疼爱我了！马春景笑着点了点头，望着马艳道：只要你高兴姑姑可是什么都愿意为你做！马艳又一次幸福地扒进了马春景的怀抱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就是朱建武吗，我不信就收拾不住他！马艳嘴里这么说着，可她心理还在琢磨这另一个问题，她难道真的象朱建武说的那样，有了异性就没了人性了吗，想着想着她脑袋里是一片模糊，她对自己现在的行为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说心理话马艳是一定也不想去过问朱建武感情上的事情，毕竟他过去曾一直不死心的追求过她，而且他们之间还有过私下的约定……如果朱建武象以往一样又说出什么伤感的话题来这样对马艳来说能不为难吗？…….

周二下午牛强又想往日一样在忙碌着，王海舟象中疯了般地刚进了教室就冲到了牛强的坐位前的坐位上倒骑着椅子与牛强对面而坐，喂！傻蛋，大喜！大喜！…….

牛强抬头望了王海舟一眼问道：什么事把你搞疯了。瞎嚷嚷什么呀！曹蓉蓉选上主持人了！王海舟一边说一边用拳头垂着桌子，王海舟看说后牛强脸上没露任何喜色，于是继续说道：文艺汇演过后学校要举行一次四统一考试的颁奖会呢，这次也保管让你露脸！牛强一听要颁奖心理就有些不舒服，道：我可露不了脸，我还怕对不起观众呢，这可是平时的一次小考，就是大考也未必要搞的那么隆重，考的好一点的学生简直把成绩当勋章戴，有把成绩当成拍卖场上的货物，你看现在学校成了什么样子了，不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而成了争风吃醋的地方了，从领导到学生都是一团糟！过去要不是这样象曹蓉蓉那类同学都不会被害的那么苦！王海舟一听惊异的问道：你这次不会不去领奖台吧，你上次没去可是因为有事离开的！牛强笑了笑道：我这次有事也可以离开呀。王海舟感到再对牛强说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临行扔下了一句：你这人真是无可就药！….

直到晚自习时曹蓉蓉才进了班，她对座位上一坐便喊道：可把我累坏了！牛强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什么事让你那么劳累？你不回说刚刚参加了长跑竞赛吧？这可比参加长跑竞赛还要紧张，参加长跑竞赛我可没有什么精神压力，得不得奖可都无所谓，今天可不一样，我必须要获胜，说到这时曹蓉蓉看着牛强笑着问：你知道为什么吗？牛强含含糊糊的摇了摇头。因为是你让我竞选的够义气吧！牛强听后感到好笑，说道：你可算给足了我面子，可我怎么报答你呢？曹蓉蓉笑了，说道：那简单我早料到你要报答我了，明天陪我一起买衣服。牛强一听直摇头，说道：我对衣服可什么也不懂，你还是请个高明点的吧。曹蓉蓉看牛强那么紧张又笑了，道：我看好了，只有你最高明，我可帮你选了主持人，这次我买衣服是为当主持人时穿的，你感觉到我穿上好看就行了，不会不给面子吧？牛强感到为难的笑了笑，道：我怕我的审美观点不行，曹蓉蓉笑了笑道：没问题，我又不是让你为我当家，你的意见只是个参考，听说学校也要开颁奖大会了，你的单科和总成绩都获奖了，你可要去好多次领奖台呢，牛强我可真恭喜你！牛强不好意思的强笑了笑，道：也没什么。…….

第二天牛强跟随着曹蓉蓉穿梭在花花绿绿的衣店中，曹蓉蓉每拿一件衣服对着自己的身材问牛强怎么样时，牛强便毫不犹豫的回答好看。因为牛强对放在曹蓉蓉身上的衣服没有否定的词语，曹蓉蓉也没有办法，最终只好从中选了自己看起来比较满意的三件，牛强一边拎着刚买的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跟随着曹蓉蓉准备打倒回俯，他突然听到曹蓉蓉问道：那件衣服怎么样？他以为曹蓉蓉又再问他手中拎着的衣服呢，随口说道：当然好看。曹蓉蓉便向街对面走去，这时牛强才意识到曹蓉蓉说的是对面男式专卖店里的衣服，牛强惊讶的问道：你去那里干什么？那里都是男式衣服！曹蓉蓉转过头来笑着说：我想帮我表哥买一件，刚才我没找到一件象样的，来，过来帮我瞧瞧。牛强只得不太情愿的走了过去，牛强不想让曹蓉蓉再更多的浪费时间，所以一进了专卖店的门看到一件带有方格花纹的西服便对曹蓉蓉说：这件不错。衣店老板帮着去了下来，曹蓉蓉把衣服内外看了两遍对牛强说：你真有眼光，让牛强先试穿一下，牛强拎了拎衣服对曹蓉蓉说道：我穿上行你表哥穿上可不一定，你最好还是多考虑点不要买了不合适的。曹蓉蓉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表哥和你一样也是属牛的，身材也差不多，你穿上好看他穿上也一定行。牛强只好当了一次样板。曹蓉蓉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笑道：行了，没问题。让后是一场讨价还价的大战，800元的衣服最后300元敲定了，牛强真佩服曹蓉蓉的眼力，因为在讨价中商店老板几乎被曹蓉蓉看透了，他好象没捞到多大的便宜，牛强走在路上提了提那件西装对曹蓉蓉说：你表哥看到你为他买的这见衣服一定很高兴。曹蓉蓉看了看牛强笑着说：我表哥是个天生的怪人，他可不一定领情，还会时常怪罪别人。牛强一听惊讶的问道：你为他买衣服他还对你不好，难道他还会怪罪你？那可不好说，曹蓉蓉一边走一边从牛强手里接过那件衣服拎了拎，又还给了牛强。牛强沉默了一会似对曹蓉蓉报不平地说道：你表哥太可恶了，谁也不想见到他，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表妹该有多好！你表哥他简直…..牛强收住了嘴，牛强容易冲动，但他还是清醒的，他一想是曹蓉蓉的表哥，快要出口的脏话又被他封在了嘴里。曹蓉蓉笑了笑道：其实他并非猪狗不如，只是象牛一样傻乎乎的，心地还是挺善良的，牛强听后笑着说：真对不起，我错怪他了。曹蓉蓉看了牛强一眼说道：没什么。牛强感到曹蓉蓉的眼神奇怪，于是想起了牛来，问道：你说牛怎么傻乎乎的，你见过真正的牛吗？曹蓉蓉目视前方说道：见过，我奶奶在农村，我叔叔家就养了两头，我说他傻就是傻，只有勇往直前的精神，可是没有一点思想，简直是个傻瓜！牛强听了这句话，他感到曹蓉蓉的话里每句中都包含这深刻的哲理，于是羡慕地对曹蓉蓉说：我真佩服你，你的知识真渊博，每看到一样事物，你几乎都能引出什么人生哲理来！曹蓉蓉听后脸上露出了让牛强无法琢磨的表情来，牛强认为自己夸的不妥，也不再出声……..

时光如流水半飞驰而过，转眼又到了周六下午，一周紧张的生活过后牛强想放松一下，他感到过的是越来越累了，但内心他还是幸福的，因为不管怎样总比家里人生活的快乐。王海舟也由于当上了班干部整天忙里忙外的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有些心里的话他感到无处诉说，他虽然半曹蓉蓉当成了好友，但她还不能让牛强轻易的相任，更何况一个男生的事怎么可能对一个女生说，他认为曹蓉蓉只是生活在温室中的花朵，多生活中的事他即便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和理解，还可能会造成她的误解，就象其他不理解牛强的人说他故作深沉，太多太多的理由让太多太多的事让他独自悟解与承受，牛强没有按照常规走那条他时常去河边的路，他想试探着从其他的路去河边，因为那条路的景物牛强几乎已能闭上眼睛倒背数遍，他按照海舟告诉他的几条路线中选择了一条在荫翳的垂柳下缓缓的走着，那是条偏僻的小道，但路面是四方行的砖铺成的，两旁稀稀的几所小店，多少也给那条路增加了点生机，但牛强并不那么认为，如果没有店那里也许会成为除河边外地二个他经常观顾地方，他回经常到那里走走，但现在她也河边相比是远远不及的，他又转了两个弯，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路，一排排高大的松树护送着小路直延伸向了河边，那里静极了，牛强感到美不胜收，他背着手大约走了100多米，又走了回来，他就那样不知徘徊了多久，感到有点累了，于是坐了下来，手摸着地上的小草，他猜想那蜿蜒的小路一定是通向竹林的，因为方向是对的，望了望苍空在浓浓墨青郁郁的树梢上红霞点燃了天空，噢！太阳快要落山了，他想还是要去河边一趟，虽然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牛强与她有说不明的亲密，毕竟一周只有一次，牛强站了起来沿着小路匆匆走去，果然如他猜想，随着青松的渐逝，他穿过了一堆破烂的墙壁，竹林出现在了眼前，他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对那堆破墙感兴趣，他走过去又回头看了看，怕自己会遗忘似的，的确那破例的空隙仅能缩身挤过一个人，，又有**的树枝枯树遮挡着，从竹林的另一面是很难发现的，何况那里少有人问津，牛强猜不透王海舟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知道王海舟一有空就会瞎逛，穿过了竹林，面向着河道吹来的缕缕晚风，静观红光河面泛起粼粼波托起的晚霞，太阳象害羞的少女，半面脸已掩在了云山里，但仍能映红大地，给上面的一切印上修长的倩影，竹林中岁晚风的吹过时时传来飒飒的竹叶间挤肩擦背的声音，除此以外就是寂静，牛强任凭熏风亲吻着自己，观赏着周围的一切，他陶醉在了其中，好象自己已容在了其中，成为他们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想起了夸父追日，想了太多太多儿时的童话故事，和古人描写晚霞的诗句来，好象自己也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他们都不吝惜与自己的岁月，也大都做出了一番事业来……肩上的一个轻拍使他从美幻中惊醒，是曹蓉蓉，她一只手搭在了牛强的肩上，径直的望着晚霞半蹲在牛强身边咏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噢！几天不见你可大有长进！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这首诗？曹蓉蓉伸出了食指，习惯性的翘起小嘴嘘了一声，牛强也不再说话了，两人沉浸在了晚景中，过了不久太阳已落下山去，夜幕也渐渐笼罩了大地，你怎么会从竹林的那边出现，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牛强听后笑了笑说道：我也来了好久了，怎么没发现你？牛强有时说谎是从来不脸红的，他认为只要谎话不回对双方造成伤害，反而会使事情更好办，这样的谎言是可以原谅的，曹蓉蓉点了点头笑道：真巧，我们彼此都没发现，她说着从身后拎起了一个包，从里面掏出了那件她和牛强一起买的那身男式西装显得非常沮丧的说道：牛强，你看怎么办吧，我给我表哥买的这身衣服他穿上不合身，太小了！店里也不给更换了，我又不敢带回家，你说我该怎么办吧？？牛强一听被难住了，他想了想惊问道：你今天来就是让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那当然，不然我会在这里等你那么久吗？她一边说一边焦急地跺着脚，嚷道：快点呀，天快黑了，我还要回去哪！此时牛强心中有了找落，说道：你那回家先藏起来，等你弟弟长的可以穿了，再拿出来好啦。曹蓉蓉一听说道：照你怎么说今天下午3个小时我是白等了！这注意我也想的出，我情愿把他扔了也不会想出这方法，你不知道，我的房间我妈是经常进出的，根本藏不住，我是怕被发现才让你帮着想个办法的，你不是说朋友要互相帮忙吗？这可是300元的东西！说着曹蓉蓉好象急的要流泪的样子。牛强想起了衣服是自己试穿的，但是太贵了，他一时还不可能买起，沉思了一下于是对曹蓉蓉说道：你可以找一个象我这样大的人廉价点卖给他，或者给你爸妈解释一下，我想他们也会理解，会帮你想个办法。我看你说的这些方法我再几天前都想过了，，那样我爸妈以后就不会给我零花钱了！没有钱我以后生活可就惨了！这样吧，你把这衣服带回去吧，我们是朋友，免费送给你。说着就想牛强怀中塞。牛强一听是免费的，更不可能要了，他把一又还给了曹蓉蓉，紧张的说道：这怎么能行！曹蓉蓉用请求的语气说道：就算帮我个忙还不可以吗？牛强还站在那里呆若木*似的，看样子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那衣服了。曹蓉蓉转过身去，挟着衣服匆匆的向河边走去，牛强突然间好象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追了过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衣服连同袋子全被扔进了河里，幸亏她用力不是太大，牛强急急的找到了一个**的树干便捞了上来，外面的布袋全是湿的，牛强不得不作出他唯一能做的决定，他拎了拎湿淋淋的衣服袋说道：这样吧，这件衣服我买下了，可我现在还给不起你钱，等我已有钱时就还给你。不急不急，等你把这衣服穿坏了再还也不晚，不过你既然买了，你可要记住了，这件衣服应当多在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穿，这样你就不容易忘记这衣服是我买的了，更重要的是你还欠我的钱哪！牛强一听这么多规矩感到不能理解，于是对曹蓉蓉说：你放心好了，我想办法尽快还你的钱，可能要不了那么长时间。不急不急，你这么说还早了我可不会要，我现在还不缺钱，你必须先替我保管着。牛强是没了办法，他心中虽有一千个不愿意，但他还必须做出让步，在他眼里曹蓉蓉是个败家子，挥金如土，如果他再说个不字那衣服说不定就真的跑到水去了！曹蓉蓉走在前面，晚风吹扶着她飘飘长发，白洁俊俏的脸蛋时隐时现，偶尔便扭头看一眼牛强，眼神中充满的得意与诡秘让牛强琢磨不定。可能是她把衣服找到了买家高兴的吧，可能她早就料到自己会买下！牛强心中这么想着。快到校门时曹蓉蓉转过身来，她没说先咯咯的笑了起来，牛强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湿漉漉的衣袋，那不用说牛强不用打开衣袋的拉链已猜到衣服也一定是湿透的，他想曹蓉蓉一定是笑这个。于是生气的说道：还笑！这还不都是你的杰作！曹蓉蓉用手捂在胸口止住了笑说道：明天放你假，早上不用练歌了，你好好的羊足精神，不要忘了文艺汇演是我主持的。说完曹蓉蓉一阵风似的跑向校园内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去了。牛强知道她去推自行车了，还想问一问自己每周练歌的情况但是已来不及了，牛强越来越不明白，他不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是不是真的弱智，不过每次他向曹蓉蓉问骑士她总是吱吱唔唔的，牛强以为她是照顾他的面子不想出什么难听的话，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他拎着湿湿的衣袋回到了住处，王海舟还没有回来，他拉开了拉链想把衣服晾一晾，当衣袋打开时，他发现衣服被好几层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也没有湿！他明白了，原来曹蓉蓉向河里扔衣服是原来设计好的，他知道上当了，但又找不出自己被欺骗的理由来，几个塑料袋能说明了什么呢！他想曹蓉蓉真是太狡猾了，他越来越糊涂起来，他收起了衣服吃了点剩饭就睡觉了，他躺在**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打破了常规，因为平时22：40下晚自习，至少要到23：00多才可能睡觉，于是胡思乱想起来，他对曹蓉蓉做的事越来越不能理解，他想起了他与她在一起时的挥金如土让牛强对她一个工人家庭的子女感到了怀疑，她一定是个不平凡人家的女儿！他想起了曹蓉蓉的住处，她是不是当官人家的孩子呀，不然不会那么有钱。但他有不明白，因为从平时的交往中他又不相信他的猜想，因为曹蓉蓉根本不具备当官人家子女的气质，她与他交往可能有所取，但与质朴的李冬梅交往让他不能理解，她看起来非常讨厌一些有权势的家伙，最终他把曹蓉蓉的父母确定为了商人，他又想到了商人个个诡计多端，对曹蓉蓉也是那么的深算，一定和家庭有关，他感到自己猜对了，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但马上又变的模糊了，他不明白自己猜她的家庭究竟能说明什么呢？于是又模模糊糊地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等他醒来是天已大亮，王海舟不知何时回来的正睡得象个木头，牛强起来做了饭吃过后王海舟还没有醒，可能是太累了吧，牛强没有叫醒他给他留了些饭便独自出去了，他想起了李冬梅，很长时间没和她谈过话了，过去曹蓉蓉没来永丰时牛强一旦有时间对她还是很偏照的，只可惜那段时间他为了帮曹蓉蓉是连自己几乎都没法照顾好了，李冬梅来自农村，家里也很穷，这让牛强无形中对她总比别人好象亲近了几分，这里面不但有同学之间的友情，更重要的是那友情中还混渣着说不清的怜悯成份吧，牛强知道她那次考的不太好，是该去看看她了，多少能否带去些安慰和鼓励，于是他向教室走去，他知道李冬梅如果不出以外的话一定在会在教室。他刚到班级是李冬梅果然在里面，教室里没几个同学，而且大多数在聊天，李冬梅正在和一位其他班的女生谈话，牛强开始不好意思过去怕打扰了她们，等有机会再和李冬梅谈话，看自己是否能在学习方面帮她，于是他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拉开了屉，一张纸条映入了他的视线，牛强情不自禁的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牛强同学你好！最近我得知王海涛网络了一帮社会上的痞子对你下手，请务必小心！千万为我保密！

——马龙

…..年…..月…..日

牛强看完后打了个冷战，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是他也没办法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了，便匆匆的离开了座位。

牛强！牛强刚要离开教室时，李冬梅的一声叫喊又让他停下了脚步，她向牛强笑了笑，打了个手势，牛强只好走了过去，那女生看牛强走了过去笑了笑，牛强也笑了笑算打了个招呼。牛强，你可要帮帮我了，我的化学可糟透了！李冬梅一见面就叫苦。牛强在李冬梅和另一位女学生的对面坐了下来，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不过可以试试，我会尽力。对面的另一位女生听到牛强的名字好象很惊讶，她打量了一下牛强，然后笑着对李冬梅说：我还有事，你们谈吧，我先走了。边说边离开了座位，她们彼此说了声再见，那女生便走出了教室，等那女生一走，李冬梅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低声说道：牛强，有人要打你，你最近要小心点，最好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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