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太平洋,将享受这最后一餐金色,
岛屿无助地请求温暖,
信天翁衔着橄榄枝飞过,
别急,明天再将这天幕划破。
炉中的炭火点燃,
放下锄头的老农走入生活,
耕牛食槽中的青草哭泣着,
北方的冻土下,一颗种子在悄悄诉说。
原木冲下激流,苍鹰飞过山头,
钟叶林的深处,住着隐居者。
管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木制的挂钟足以包容海天一色。
狂风吹过戈壁,敲打顽石的寂寞,
帐篷翕动着龟裂的嘴唇,
仙人掌讥笑着:“口渴?”
沙粒在发怔,浮云在泼墨。
那支痛击雪块的冰镐,
还想向上攀登地更多,
珠穆朗玛吼叫着:
下个黎明再来,否则将你们全部网罗。
松耳石沉睡在溪水暗淡的抚摸,
银叶草尖的蜻蜓寻找着避难所。
琥珀闭着眼,无视一切:
黑暗再多,我也胜过玉镯。
麦秆齐齐地倒下,
附近有座充满怨言的草垛。
即使没有镰刀,没有铁犁,
季节也可以做最细心的拾荒者。
戒指试图从美人手上挣脱,
西窗的投影下,
七彩屏风后对镜梳妆的小家碧玉,
犹如菩提树的婆娑。
旗帜被风拉住了手,
展示给看台下每一个角落。
士兵的弯号,
奏响着汗水浇铸的勇气和执着。
我悄悄地离去,
生怕惊扰这一幅佳品的创作。
调色盘的颜料还未用尽,
画家已被狂热的观众淹没。
没有尽头的长廊里,
时间在十字架前焦急地踱步:
给予谁短暂?
给予谁漫长?
眼睛是黑色的,
人们用它寻找光明和信仰。
留下日记的末页,
写下生命的热忱和希望。
太阳,请编织一双无形的翅膀,
让我在祖国上空飞翔。
包揽大地之母的秀色,
将这热血的年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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