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这个词,在中国有着很多种版本的叫法,有雅有俗,有朝有野,有古典有现代。
古时候的文人不满足于内室的拘谨无趣,爱上青楼找那些擅长吹拉弹唱,工书会画的女子通宵达旦的饮酒畅谈文学艺术,顺便做些风花雪月的事情。美其名曰:红颜知己。这个名字沿用至今,并由于女权运动的兴起,派生出“蓝颜知己”。
在民间情人的别称更是五彩纷陈--“野女人”,“野堂客”,“野汉子”,“野男人”,“姘头”,“野夫人”“**”等等。虽是叫得难听,却如同小吃中的臭豆腐,水果中的榴莲,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甚至有好事者总结出:“妻不如妾,妾不如*,*不如偷”;“家花不及野花香”,云云。
已婚男女找情侣,多半是因为难以忍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和没有新意的感情模式。人类对于激情孜孜不倦的热烈追求,有点象猫--猫看到一个滚动的乒乓球会不厌其烦的追逐好半天,而在它面前摆上块四平八稳几十年如一日的方砖,它是理都懒得理!这里引用一句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居委会大妈的名言--爱情是把铜茶壶,常擦才能常新。
还有的fuqi结合时本来处在同一起跑线上,结婚后有一方由于惰性及其他原因,无论在思想内涵或观念上都在原地踏步踏,另一方却一年一小变,三年一大变,成为了新锐人士。两人除了在**和饭桌上的需求基本相似,谈点别的却是一个往南一个向北。相看两不厌的佳话那是基于爱侣间的志同道合,或者虽不志同道合却在各自的位置优秀出色,互补关系导致吸引力产生。现代秦香莲两眼泪汪汪的状告强烈请求离婚的陈世美,只能招来一声叹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躺在一纸婚书上不思进取,还要求对方三贞九烈,那是门都没有!
至于某些婚姻确实存在的问题,如fuqi有一方性功能不齐全,不能满足对方正常需求。哎!这个问题就大了去--简直是与叫人饿肚子还不吃饭同一性质!对于这种情形下另觅新欢,我想稍有智识的人都不会持反对意见的。雷公不打吃饭人嘛。
还有的***则完全是人为引起的。如因为不了解而结合,因完全了解而引起***。丈夫婚后暴露出酗酒,**,动粗等恶习,并且屡教不改;还有的只顾着做生意赚钱,或削尖脑袋往上爬着做官,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在家里陪娇妻稚儿,就算好容易有几天呆家里也大部分时间用来打电话拉关系,全然不顾及家里的妻子芳心寂寞。或是妻子在外面是女强人,在家里也颐指气使,人前不给丈夫半点脸面,人后毫无温存体贴,一幅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样子。这样的人在不知不觉被搞了绿化,那也只能说是活该。
情人,情,去时不打招呼,来时更不容预谋。一次偶尔的邂逅;四目相对忽如其来的电流;一句契合心灵的话语;一个恍如前世相识的背影;一首如投入千年古井中的小石头般的小诗。。。。。。对于这些个种种激起的情海波澜的始料不及的人生变数,只能用一个字解释--缘。于是这般便上演出一幕幕千古不变的鸳鸯蝴蝶梦:惶恐床头说惶恐,桃花劫里叹桃花。
虽然“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但事实上追逐到手后的东西往往没有当初想象中的美好,于是很可能即将上演的又是新一轮回的鸳鸯蝴蝶梦。远远看去,在红尘中的翻来覆去颠颠倒倒的男男女女其实颇似在泥里打滚的猪,并且一边在无比真诚痛苦的集体嚎叫:情为何物?!
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们这些个凡人,没有涅磐的自由,只有一腔对生活不可抑止的热爱。即便手里的爱情只是一个由空气涨大的五彩泡泡,我们仍然回鼓起腮邦子孜孜不倦的吹;即便生活是个由碎玻璃幻变出的万花筒,我们也会沉醉其中,信以为真。
那末:祝有情人终成眷属,成眷属者永是有情人。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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