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是冲动型的雄性,我承认.不经意中买了机票,打电话回去说:妈,我明天中午回家陪你吃饭.妈诧异过后,当然是开心.不开心的是一大帮联合好友,呵呵,放了他们的飞机,还坚持说我人还在吴川,故意逃避着什么.联合的活动,我一向是支持的,没有你们,我在吴川一无所有.管他夜影如何气恼,到时,两杯酒儿一灌,他就会咪咪而笑了,男人比女人好哄,这是我的体会,虽然一直没有找到来哄我的人.
20:30分的去广州大巴,20:00还在长寿路忙着购买吴川特产,海蛰:68元/箱;红鱼28元/斤.大巴乘务小姐一个劲的催促我,说全部人在等我,我只好催促两摩佬,摩托是老款嘉铃的那种,再催也是白搭.呵呵,整车人加我一共6人,包括司机.车票100大元,好意头.
1:20分车到达广园站,广州的相好去了桂北旅游,只好在车上小睡,闹钟调好5点钟,听到女人打呼噜,是特别响亮的那种,乘务小姐人长得倒挺秀丽,建议她去医治为好,虽然长期在车上跟男人睡有传染难以根治.
眼看六点了,机场快线大巴还没有动静,焦急的还有两位年轻的阿姨.
“你们也是去机场的吗?”
“是啊” 警惕的眼光肯定是有的。
“一起打的去好吗?”
成交,砍价后90元,下车后我大方的给了40元。
“你们是几点的飞机?”
“十点的”
“这么早就来了?”
“你叫的啊”
“哈哈。”
白云机场真的是大的一塌糊涂,好在我够醒目,转悠两圈登机手续已经办妥了,离7点35分登机还有15分钟。
飞机起飞了,邻座的两个女人闭着眼睛,神情严峻。
我也在心里嘀咕:别吵,不会掉下来的。
虽然我两年没有坐过飞机了,好在一直有其他人试飞,飞机的零部件应该没有生锈。
9:45分,飞机安稳的降落在南京碌口机场,气温4至8点,冷风迎面而来,一班人等忙着去换衣服,我保持绅士状,潇洒地享受着这透心凉。雾气弥绕,似乎对于我的临时回来没有做好充分的迎接准备。
机场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程,算了吧,邻坐的两个女人姿色一般,约她们一起打的就不如自己坐大巴欣赏路景了。
有几年没有光临南京已经不记得了,街道宽敞,大楼林立。公交车司机是个热情的38岁的女人,一直保持着她这种年龄独有的微笑,没有一种职业的呆板,笑的舒心、恬美,还是俺们家的女人风味独特,食之不可惜,不食之可惜。我的心早已经飞奔着回家了,无暇顾及互留电话号码,两边的风景也是草草地瞥了一眼。
雾气越来越重,却阻挡不住我的归心小箭,脚有点麻木了,是为冻。哆嗦着打个电话。
“妈,什么菜啊,我到南京了”
“过年了,家里什么菜都有,你快点回来,等你开饭呢。”
世上只有妈妈好,又一次拉近了我与妈的距离,当然,俺爸也是不错的。虽然,相互间话语不多,却深深的感觉得到,因为,我也做人老爸了。
街道规则地树立起崭新的新形象,家,找不着了。起码比起湛江,强了十倍。不是我看不起吴川,而事实是我们这里绝对领先于吴川有三十年,建议大家多些走出家门,常出来开开眼界。别自以为是地说除了广东,外省都是个穷地方,外省都是吃辣的。
冷,是必定的,暖,也是必然的。
我享受着,这一份久违的快乐。
(2006年2月1号于江苏·淮安三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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