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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或
冷月悄悄发表于| 人气：750
春，生命的季节，绿萌萌的，活力盎然； 秋，收获的季节，金灿灿的，沉乎乎的…… 网络时代，像空气一样流荡在我们生活里。无意间就给和我失去多年联系的他画上了一个逗号。 他叫辉，和我同岁，我们是小学同学。他从小就长得高高瘦瘦的，再加上学习成绩的优秀，很自然他就成了班里的偶像。我们都像喜欢明星一样喜欢他。而他与生俱来的气势给人一种冷冷的高傲感，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吸引着我们吧。我比其它同学有着一层优越感，那就是我和辉同桌。每天上课的时候能偷偷看见他写字，心里真的好美呀。上完运动课，我能闻到他身上健康的汗水味……这些在我眼里看来就是每天最幸福的时刻。 美好的时光总短暂得像流星一样，眨眼间我们就小学毕业了。到了中学，我们还是同班，只是不再同桌了。我只有在教室里寻找他的眼神，就算这样我也很满足了。可是，就算这样的宁静也被他身边的花蜂美蝶给抓破了。我只能带走一腔写满自以为美好的悲伤…… 光阴像个着急长大的孩子，转眼就几年过去了。 我们都长大了，由十几岁长到了二十岁。 或许是偶然，或许是必然，在同学上大学的欢庆会上，我们又见面了。面对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系的他我有点陌生，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他。可他就那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呀！鼓了几次勇气想上前和他说句话，可是看他那一张冷峻的脸，我又退缩了。我怕在众目之下，被他冷在台上。周围的同学也都知道他的个性，很不喜欢交流，尤其对我更是言语少的可怜。最后，我的勇气还是被酒饭给压下去了。我没了想要和他说话的冲动。随着太阳的移动，聚会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散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似乎没发生过什么。然而对于敏感的我来说，就像刚刚从恐怖乐园出来既轻松，又有些兴奋，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几天后，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我也一样。 晚上无聊，我就想挂，看看里没什么人我就从头看网友，结果看到一个叫“香人院”的在线，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加我的，什么时候加的，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我不认识他。于是我就发了一条信息给他，“你谁？”他很久没说话，我刚要把他删了，他的信息过来了，“没聊过。”“你谁？”他又反问我。“从火星掉下来的人！”我半带玩笑半带气的说，因为对他的反应不满意，那么久才给我回信息。他又沉默了好一阵子，“渴吗？”他这以玩笑的方式问我。“你有水吗？”我轻松了点，反问他。他又不说话了，我有些不高兴，给他发过一连串的表情，全是带着血的刀什么的，“再不说话你就黑名单了！”我很少和网友这样说，都是直接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次就例外的通知了他一下。果然，他回应了，“你干什么的？”“你干什么的？”我不客气的反问。“学生。”他回答得很简单。“学什么的？”“建筑！”“哦。”“你呢？”他又催促着问我。“也是学生吗？”他建议性的问我，“嗯，学戏曲艺术的。”我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我们聊得很投机，我也就放弃了把他删去的念头。 第二天，我又上线了。看看他也在，我就主动和他搭话。 “在呢？” “嗯，你来了呀”“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事，看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等着他问我问题，也喜欢问他，没留多少时间我又追着问，“你干什么呢？几点来的？早上吃饭没？”我很少和网友说这些家常似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很平常，可是我却认为很无聊，甚至，有人一上线问我是男是女我都懒得回答，直接把他们送入黑名单。那天上午则很例外的问了他一串。 “嗯”“我过几天开学可能就没时间上网了！” “哦，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问他。 “有”他很快的回答我。 “我喜欢写东西，小说，诗歌，散文……都在我的博客里，你有时间要不要看看？”我边说边得意似的看看博客。 “好呀，你告诉我地址，在哪能看呀。”他现在和我聊天的反应不再那么慢了。“把地址给我发过来吧！” 我把地址给他发了两遍，他还没进去，我又耐心地给他讲了一下怎么进，怎么看。 “我进来了！”他略带喜悦似的告诉我，“你弄的这东西我不懂呀！” “你就随心看看吧，有什么意见就实话实说！”我很真诚的想让他给我的博留点意见。 “我只是个高中毕业生，哪懂得那么多呀！”他很谦虚，当然，我也没看到他什么表情。 我挑了挑眉毛，心想，小样的，和我装什么深沉呀。 “没关系，我不觉得学历和年纪能代表什么。那好客观！人真正的思想，能力，智慧，都是在你的脑子里，别什么都和岁数挂上钩！”我像个长者似的，语重心常地告诉他。 不知道他在里面看了多久，可能他真的很细心的在看吧，我告诉他我要出去一下，回来的时候，我本以为他会下线了，没想到他还在看。我和他说话，他说他刚从我家里出来。 “感觉怎么样？” “怎么说呢？”“嗯，有点……”“我说不太好”他支支吾吾的。 “挑最真实的说！”我有点焦急，觉得他对我的博不太欣赏似的。 “我不高雅，也不俗，谈不上什么建议，只是欣赏！”“……你感觉家应该是什么样的？” “呵呵，当然是很温馨的了！” “可是你家呢？”“是不是有点冷？” “是呀，很凄！”此刻我完全相信他在认真的看我的博客了，不然，他一定不会总结出一个冷字来。由此，我从心里对他有一种莫明的好感。“你很聪明！” “一般一般！”“我觉得，你那里除了一篇之外，都挺，嗯，对，就像你说的，凄……” 好久，又处于沉默中。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呀？”我问他。 “我在想你的年龄，你怎么这么有学问呢？”感觉得出他的话出来的特别深沉。 “无可质疑，真**年的，没必要骗你！这些和年纪真没关系……有人说过活到八十岁的人就一定能当博士吗？” “嗯嗯！！”很显然，他被我的话击中了。连连点头，算是赞同吧。“你们学校的都这么有才吗？” “呵呵，北大还有垃圾人呢！”我觉得我们的聊天内容越来越轻松了，心里也很舒服。 “你真有才！”他半带调笑的说我。我没搭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我们上了半天，聊的火热火热的，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他说他饿了，一天都没吃东西呢，就坐这和我聊天了，我也觉得自己肚了有点空，就这样，我们都各自下线吃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很累，也就没再想上线。一贴到枕头，我就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清早，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上网看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冥冥中想找到什么。 ＱＱ一上线，有一伙留言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蹦，我有点急切似的看了一个又一个。最后，终于看到了他的留言。那是昨夜九点半的，问我在不在。一般时候我的Ｑ都处于隐身状态，可能是他也了解我这个习惯了，所以，这样问。再往下看，十点多还有一条，早知道你不在我就不来了。看着他有点惋惜似的语言，我窃笑。却像得到一种心理满足似的。有点小飘飘。随后我也下了，去书店转了一圈。本来，我最近一直在看《给心灵洗个澡》可是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渴，就把书放在座上去冷饮区买了一瓶饮料。回来一看，书没了，对书的不翼而飞我有点生气。略带寻找似的看看周边坐的人，其实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或是挑畔什么的。但是有一个小男孩儿却被我看得脸通红，他没敢正脸抬头看我，越是这样我越以为他拿了我的书。我更不高兴了，心想，穿得仪表堂堂的，怎么干这么没有教养的事呢？书架上那么多的书，你干嘛偏要拿我的？而且是从我手里抢走的！这样想着我就下意识的看看他手里的书，一看，给我吓一跳，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家伙竟然看一本黄*情调的书。瞬间我明白了，他不是为我看他而心惊而是，他对自己手里的这本书不太好意思。正当我想转移目标的时候，他怯懦的说话了，“姐姐，你的书好像是被管理员拿走了！”他的声音又小又细，如果不是我听力好还真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他好心呀我还是谢了他，然后又去书架上挑了一本别的。坐下来翻了几页，找不出兴趣了，没心思再看下去，最后索性还是走了。 以前我对上网只有一般的兴趣，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看见网吧，神经就有点敏感的动了一下。我又悻悻地走了进去。果然，不负我所望，他在。这次我们熟了好多。聊的话题也不只是局面性的了，阔展到生活以及婚姻，我们聊的很大胆，很坦然。 “你对婚姻和爱情怎么看呢？”我大胆地问他。 “呵呵，我没什么看不看法的，我这辈子就想让我家人过得好些，如果再碰到一个好女孩儿，就这么的了。” “那你不想为自己的梦想拼搏一下？” “梦想，呵呵，那东西，怎么说呢，有点，有点，那个……”他又表达不清了，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我接济他。“有点渺茫是吗？”“对对对，就是有点那感觉。”他为我的恰当解释感到愉快。“梦，每个人都会有，很多。可是，那，总觉得离现实，好远。是梦。”他不禁有点凄淡淡的说。 “哦，那你所认为的好女孩儿是什么样的呢？”我又重新找回关于婚姻爱情的话题，不然，这个话题都快结冰了。 “嗯，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呢。呵，就是感觉吧！”他对这个问题也很茫，给不出值，只有Ｘ。 “也是呀，爱情这东西太残忍了。婚姻和爱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有的时候，爱了，风风火火，轰轰烈烈，可到头来又能如何？还不是挥泪而别？忍痛而终？婚姻，婚姻是什么呢？我感觉它是感情建立起来的，这种感情只叫感情不一定包含着爱情。也就是说，相爱，不一定有果，婚姻，不一定有因！”我开始长篇大论的讲我自己的想法了。 “那这样不是很凄惨？”“但，挺现实！”“你懂的可真多！”他在静静的聆听之后说了这样的几句话。 “你的话好少呀！”我有点抗意似的说。 “不是，我这个人就这样。再说了，我喜欢听你说，你懂的好多！” “其实呢，不是话多与少的事，我觉得吧，和对的人在对的时间聊天，那是一种高档享受！” “享受中！！”“你的Ｑ怎么才一颗星星呀？看你也不像才学会上网的人呀！？” “一般的时候我都隐身呆着。我不喜欢那些无聊的人上来发视频，或是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的……” “理解！” “你是我聊这么多年，很少的好友！”我真诚的说。 “那我很荣幸呀！”他这样说，并且给我发了一个友好的表情。“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有勇气为自己开步，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可我不能…………” 听他这样说，我感觉出他有点无奈似的。于是我把自己看过的众多书中的一段搬出来讲给他听：英国皇家学院是高档学府，只有贵族们的子女可以就读。一次戴维教授要招一位科研助理，有很多人对这个职位虎视眈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高收入的职位。在招幕会上，一个订书的中年男人出现了，当主考官看见他衣着不堪时不禁一声冷哼，“英国皇家学院是贵族学校，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去的。”中年男人受到这等鄙视和打击并没有灰心，而是执着的问，“难道就没有一点给我机会的可能吗？”考官的笑被他的执着凝固了，淡而无味地说，“有呀，除非你可以通过本院教授戴维的同意！这是唯一的可能！”听了他的话，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人相信他真的会去找载维教授。他在戴维教授家大门外站了好久，直至天亮，最后，他终于鼓足了勇气，抬手敲响了门环。门却轻轻的拉开了一条缝隙，他惊恐地看看自己的手，心想自己也没用力呀，只是……在他的振憾中，一位健壮的老头出来了他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哦，年轻人，欢迎你！”面对被惊呆的中年人老头主动打招呼。中年人被请进客厅，当他得知这就是戴维教授的时候说明来意，教授哈哈大笑，提起笔随手在纸上画了几下，“你回去告诉他们，就说戴维老头同意了！”就这样，年轻人经过努力真的成为了戴维教授的科研助理，并了一可观的收入…… 当我把这个故事讲完后，他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对他的反应有点失落感，毕竟我可不是对谁都有耐心鼓励的，他却没反应给我。 “我在想，你！”他迟迟钝钝地说。 “我？我怎么了？”我很不解他又为何这样说。 “你真的**吗？为什么同龄的我们有着这么大的差距？感觉，你，太有学问了！”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说呢？”“我，只是，看的书多了一点罢了。”“我喜欢看书，以前我的平均阅读量是每月五十万字！甚至也有过百万的时候。” “那你的大脑得装多少东西呀？”他惊骇的问我。 “你听说过竹篮打水吧！其实也未必就是一场空呀。你把一只泥巴巴的竹篮反复在井里拉上拉下，就算打不上水，时间久了，它的泥巴也会不见的！竹篮也就干净了！呵呵，懂吗？” “开卷必有益！”他总结性的说！ 我给他发了一个谢谢理解的表情，“呵呵，对嘛，所以说，我不强求自己要记住多少呀……” “我有好多好书，中外名著，《巴黎圣母院》《简爱》《飘》《悲惨世界》《战争与和平》《沙士比亚悲剧集》等，也有好多中国的，《穆斯林葬礼》《红楼梦》《和平世界》……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可以给你看哦！” “天呀呀呀，你别往下说了，不然我一点自尊都没了！我就看过一次《罪与罚》还没看完……” “啊，对不起呀，我不是在你面前故意显示什么，我只是想说，看的书多了，可能，对成长也有影响吧。不过，我觉得你倒是一个有点特别的人，呵呵，有点，与众不同！” “我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还是那种说法，我，不高雅，也不俗……” 可能，上天注定只是想和我们开个玩笑吧。正当我们聊得投机热潮的时候，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还是必然会出现的都出现了。那一晚，这份平衡和宁静被刚刚渐冷的秋夜彻底给葬送了。 那一晚上线的人很多，我的朋友也在线。其实，我们都是小时候的同学，大家都认识。我一惯地隐身上着我的号，另一个号却没有隐，因为那里都是我的朋友，我每次都等着有人上线和我说话。这也是习惯。 同样，我和他聊着。突然，我朋友问我有没有和ＴＡ聊天，我说没有呀，因为我那个号里根本就没有她问的那个人。ＴＡ在问我那个号是谁，我告诉他是你了。我随便的应了下，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有联系过，那种炽热感就变得很淡了。所以也没再关心那个号的问题，继续和他聊着。 聊了没多一会儿，他突然说要看看我，并且不容分说的就给我发过视频了，我真有点措手不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责怪似的问他。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你！” “为什么？”我不太高兴了，本以为他真的有所不同呢，现在看来，心里话，有点失望。 “你是谁？”他突然变得有些冷凌而且又怀有几分敌意，视频的波圈在不断的烁闪着，我静静的看着。“接呀！为什么不接？”他冷气人的催我。 “好吧，不过，我必须得先看见你，然后再让你看我，不然，不公平！”我这样要求。 “好，你接吧！”他变得硬梆梆的。 我终于接了他的视频。不看则以，一看，我顿时全身毛血管都堵塞了，寒冷从发稍一直溜到手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赶忙给我朋友发信息，“怎么？怎么会是他呀？我，崩溃。”“谁呀？”“ＴＡ，我聊了好久的一个网友，他突然要和我视频，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ＴＡ！”“你们视频了？”“嗯，我，还没让他看我。” 正这个时候，“网友”也在急促的崔我，“人呢？怎么看不到你？你是谁呀？你是谁？”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如此冷竣的问我，可能那个时候他确定是我了，让他感到很气愤。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视频关了。然后发信息问我是谁。我愣了好久，最后终于硬着头发把视频发了过去。他没接，而是问我，你是谁？字眼儿依旧生冷而坚硬得要命。“看了你不就知道了？”我也没温度了，不知往下该怎么演。 视频接通了，我们都冷冷的凝视着彼此屏幕上的人，看了好久，他没说话，我说，“真没想到竟然是你！” “是吗？”他鄙夷的反问了一下，接着很冷的凄笑起来，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干什么这样笑？” “没什么！” “失望？” “没有” “对我今天的成长有点吃惊？甚至不相信？” “是，对。”“你不上班了吗？怎么还同学？还作品？” “是呀，上班就不可以去作业余班了吗？” 他还是那样冷丝丝的笑，笑得狰狞。 “如果，知道是你，我可能，会，不知道怎么说了吧 。不过，我想告诉你一句我的真心话，好多感触都是来自你。” “那你好好说说吧！”他冰冷冷的说。 “她们都告诉我说，这是一份你从来没承认过的感情，不要让我当成板上的钉子 ，而我，还小的时候，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设想很多。长大后，我明白了，可能，那，只能是一份应该锁着的记忆吧，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在你面前非要证识我的什么，人呢，行万里路，有的成了堕者，有的成了智者，我不想肯定我成为前者还是后者，我只觉得，我该给自己活 。每天看店很烦，回忆成了我寂静时候的寄托 ，但是，沧海路茫茫，其它的色彩真的都太淡了。记忆仿佛只停留在那个我认为最美好的时刻，而我，心也知，肚也明，那只是孩童时代的一本基础教育课。远至今来，又有几棵开花果？但，我一点也没有想过后悔，泥泞的路上才会留下脚印，是歪是正，那都是色彩。我能做的，现在，就是努力，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可能只是比当初那茫误的青涩吧！………………”我杂七杂八的说着，没一点头绪。文字也组织不好了，只想表达明白我的意思，可是，越这样说得越乱。 而他一直没说话，好像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我很不爽，“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看！”他简单地回答，眼睛在屏幕上游走着。“有点深奥！”他淡淡地说。 “好吧，我们不说从前的事了，毕竟，那都是以前了。现在，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今天这么敏感？” “你没感觉吗？” “我？没有。” 他一会阴阳怪气的笑笑，一会浑浑噩噩的摇摇头，弄得我迷迷糊糊的。却能只急切的等着他说些什么，但是，他依然那样，冷冰冰的，一句话也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话找话的问，心里期盼着谁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好脱身，可是电话响了几遍，我又没像心里想的那样离去，而是一直坐在那等着。可能，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的尴尬了，我心里想着。 “没意思！”“没感觉不是挺好的吗！”他淡而无味的说。 如果不捅破这层纸，我想我们应该很愉快的聊下去吧！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是他呢？我心里歪歪扭扭的问自己这个找不到答案的废问题。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就是在看着他那时而时而的表情度过的。最后，他告诉我他要下了，我只能送两数字——**—**。 这**，尘埃落定！所留给我的，只有轻轻飘过的片片芳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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