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加上我一共有六个人。
四个女人,一个叫潘丽,一个叫邓霞,一个叫肖娜,一个叫冼梅。
两个男的,一个叫崔有矛,另一个便是佬字。
当时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崔有矛这名字。
我当时以为是崔有毛,感觉这名字带了点流氓气息,谁身上没毛啊?不论男女身上都有毛,何必在名字上彰显出来,显得那么不含蓄。
但几天之后,我终于搞明白了,是矛而不是毛,又感觉这名字不但有流氓气息,还具备了侵略习气,比崔有毛更进了一步,更加露骨了。也不知他老爹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个响当当的雅号,明确无误地告诉别人,他的儿子是带把的,傻乎乎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家伙比我矮半头,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有学问,城府很深的样子。
我感觉他有点面熟,但没想起来从哪里见过他。
办公室是个大通间,两排办公桌紧靠东西墙排列。
工位的办公桌都是带隔板相对独立的那种,我工位的前边是潘丽,后边是邓霞。我们三个在西边的一排。
东边那一排,前边是肖娜,中间是冼梅,后边是崔有矛。
李杏(李主任)自己一间办公室,NND,JB大的领导竟也有单间的优厚待遇,看来当官就是好,*大的官儿也有*大的权儿。
我真渴望把那个带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单间里去,让大美女李杏到我们这大屋来,可惜佬字说了不算。
新人到了新单位,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身上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初的日子里,佬字都快成双面人了。
潘丽和邓霞都已成为人妇,均已生了小孩,是标准的**,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润的年龄。
肖娜和冼梅都没有结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从她们打接电话的神态和语气来看,都有了男朋友,每天将‘老公’二字挂在嘴上,显得比潘邓二人还熟,估计都已经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准**。
这两个准**肯定是没有生过孩子,但流没流产却是很难说滴。
老崔同志的年龄最大,孩子都上小学了。
就在我努力夹着尾巴小心万分地上了几天班后,一件意外之事差点让佬字名声扫地。
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个女的,叫王什么丹,反正她已经调走了,佬字也就懒得记她的芳名。
我所有的办公用具都是她留给我的,包括那个惹事的电脑。
我坐在工位上还能闻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味比较能够勾人上性。估计此女比较喜爱引起男士们的注意,但是不是很?就不知道了。
这天一上班,我先将手头的工作忙完了之后,觉得无聊,就开始在电脑上点来点去。
我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左下方有个‘播放数字媒体’标示,连想也没想就顺手点开了。
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员,每人的电脑上都配备一个小音响,为的是收看会议视频时使用。但在日常工作中,这个小音响却成了同事们观看电影,收听网络歌曲的主要工具。
这天恰好我没有将音响设置到耳麦状态。
当我打开‘播放数字媒体’没几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一男一女正在狠劲地XXOO,那个女的趴在床沿上撅着白白的大*股,一个男的站在地上正从后边狠劲地动,所用的正是传说中的背式。
看容貌肤色是亚洲人,但不知是日本人、韩国人还是ZG人。应该是日本的。我想。
最要命的是我的音响此时正好开着,随着画面的推进,音响中传来了那种摄人心魄的哼唧声。
凑巧的是此时我们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在,整个屋里此时还他娘的贼静,这种声音响了三、四秒钟,估计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都是一些过来人啊),纷纷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潘丽还将头回转了过来。
偶当时惊呆了,也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傻儿巴叽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足足又持续了几秒钟后,事后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钟吧,我才将画面关了,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极,尴尬至极,羞愧的面红过耳,无地自容。
当时如果有个类似杰瑞的小洞洞,估计佬字都能像汤姆一样钻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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