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从此不再有人问我们从哪里来 子夜时分我们敲一扇门门后有一
件不名色彩的瓷器黑色的眼睛洒满一地
我们相信可以呼吸黑夜的来临 一如呼吸我们自己我们艰难地爬上
一棵种满睡眠的树 然后一次又一次失眠在节与节之间我们真的翻
来覆去毫无睡意 在水光中揣测所有枝芽的来源和意义我们质问背
叛的水面是否本来就应该一无所有
我们只有向葵花屈服走进无限制的阳光 张开双手十指间的粘膜剥
落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会有什么停留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叹息我们
老态龙钟已经无法辩认我们在一场大风中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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