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慌乱,心也跟着慌乱了。日子过的匆忙,心也跟着匆忙了。日子过的糊涂,心也跟着糊涂了。
不知何时,我们被这个日子左右着,另一种说话叫生活,一种复杂纠葛却实实在在客观的现实。每个人匆忙的过活着,但却不免失落。在匆忙逝去中一些被另一些代替更换,但却满是缝补之败迹。这是生活的一种笔调,这是我们的一种拙劣的补笔。恰如颤抖的手写不出一条苍虬有力的笔锋,就用小毛笔修修补补。结果与旁人一比,相形见绌。
匆忙中我们丢失了快乐,丢失了幸福;忘记了来的路,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要来。因为我们恐惧恍然大悟,所以宁愿在匆忙中奔跑。我们没有退路。其实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没有退路,是我们不敢回头。
有首歌我一直都不想听,因为综上所述,是害怕,但最近几个月不仅可以听,而且还可以唱。不仅可以自己唱,还可以给别人唱,在社会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人的退步,但在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人的进步,而且是一次逾越鸿沟,飞跳龙门的质变。
吞噬了无穷光明的水底,埋藏着多少时间的骨灰。吞噬了无穷幸福的时间的水底,埋葬了多少我们心眷的骨灰。走着走着,就会发现身旁的一些东西不见了,比如说教委旁的那颗巨大的柳树,比如说小学校园的那道铁门,比如说那个下课后我们经常去称体重的医务室,比如说消失在时间水底的你。
有时会想,我们一生要做出那么多选择,对的错的,选择是必须的,所以对错也是必有的。但在几个关键的选择上,我总是选择了错的。在时间的浅滩我一次次的搁浅,从黎明到黄昏,眼睁睁的看着时间给我一脸的现实看,我就这么原地不动的看着,看着时间给我的所谓的脸色,所谓的颜色,所谓的现实生活。
仰头者不一定是朝拜,不一定是骄傲,不一定是喜悦,也有仰面泪流者。可曾见过?
写过很多日志,从繁到简,从华到白,这也是变化的心境,经历的多了,慢慢的就可以看淡一切了,执著的少了,挂念的少了,思恋的少了,欢喜的少了,悲愁的少了,情感少了,文章自然也就没话说了。
生活的艺术其实大多来自于悲剧,尼采大胆的这么说,情感的喷薄只有在悲剧的阀门开启下才能尽兴。一人若想醉,势必要心情有大起大落,但也必定是大哭大醉。酒醉大哭的你们见过多少,我见过很多,真的很多,不过没有我,因为醉了之后我的心也会被麻痹,它会再一次感觉不到伤,觉察不到痛,又会执著的向着那被社会学认定是倒退的方向一意孤行。
我们在匆忙中学到了什么呢?或者说,时间想让我们学到什么呢?或许是记忆与忘记,这个此消彼长的一对关系,你记得越清楚,你忘的就越难,如果是喜,那么它会是你逆境悬崖的绳索;如果是悲,那么他会是你成功之后极大空虚喟叹的根源。有没有这种感觉,你是一次事件的主导者,这次事件获得了成功,别人喜悦祝贺着,你笑着,笑着,然后人群中你恍惚了,然后悲伤和快乐极速转化,犹如恒星爆炸变黑洞的那个瞬间,一切快乐都被吞噬潜藏。悲伤犹如我这张信纸的书上的茶杯一样,吸收着时间带给我们的苍凉。
下雪吧,我就像这个茶杯,等待着雪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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