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唉！你在干嘛呢？

刘华抬起了头，是张五娟，仍穿着那身工作服正站在面馆的目前向他打招呼呢，刘华笑了笑道：没干什么，我正打算来吃饭呢，说着话刘华可没有再犹豫，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张五娟一脸笑容的在门前迎接了刘华说道：你可几天都没到这里来吃饭了。

刘华笑了笑道：最近比较忙，没时间，刘华边说着话边随张五娟进了屋子。刘华发现里面还有三四个学生在吃饭老板和老板娘正坐在一个小桌边无事闲谈呢，老板和老板娘见到刘华近来好象早已认识了对他笑了笑问道，你今天吃点什么？

5元钱的羊肉串，要辣一点的，刘华边回答着老板娘的问话一边选择了一个在风扇正下面的桌边坐了下来，老板应了一声：好来，请稍等。便走到外面准备去了。

张五娟一手拿着一个水杯一手拎着一个开水壶边为刘华倒水边笑着问道：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过的还开心吧？

刘华笑道：开心！也没忙什么，都是学校里的事呗，你把水壶放回去我慢慢在给你讲。

张五娟对刘华笑了笑把水壶放了回去然后在刘华的桌旁坐了下来，望着刘华笑道：你有什么好消息，可以讲了吧？

刘华笑着点了点头小啜了一口开水道：五娟，你还不知道，我们学校今天开开学典礼大会，我在会上认识了我们市里的领导，而他的女儿正是我的学生，我们谈大很投机，像这样下去我相信很快就能羞侮一下那些自高自大的家伙了，也要让他们尝一尝那种被羞辱的滋味了。

是吗？

张五娟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好象也和刘华一样的激动，但停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道：他们人多吗？不会有事吧？

刘华道：放心吧，不会有事。

这时就听到外面老板叫道：五娟，来端羊肉串。

张五娟听后应了一声：来了，然后站起身来笑着对刘华说道：我去把你的羊肉端来，马上再给你讲一讲我身边有趣的事。刘华听后高兴的点了点头。张五娟匆匆忙忙的走出去了，很快端了一盘羊肉串走了进来放到了刘华的面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我们宿舍昨天有个姐妹过生日，所以我们就出去到火锅店吃了一顿，那火锅店是自助性的，也不是很贵每人12元钱，为了赚回我们的每位12元钱你知道我的几个姐妹最终怎么样了吗？

刘华拿着一穿羊肉串边吃边看着那乐的快所不出话的张五娟问道：怎么样了？

张五娟禁不住用手捂着嘴笑道：她们一个个吃得太涨，半夜里都给涨吐了，我为她们忙火到半夜。

刘华听后差点没把嘴里的羊肉喷出来。等张五娟稍稍稳定刘华便拿了一串羊肉串递了过去，张五娟是一愣，回过神来向刘华递了个眼神让他看一看那坐在不远出桌边上一动不动向外看的老板娘小声地说道：你干嘛呀？

刘华笑了笑小声说道：你自己拿着吃吧，我早几天不是告诉老板娘我们是老朋友嘛，你如果不吃的话，她还以为我们在骗她呢，你只管放心的吃，愿不愿意作朋友那是你的自由，我那能会因为你吃了我的几串羊肉串去你作朋友的道理。

张五娟听后看着刘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谁说不愿意和你交朋友了，然后也不再客气地拿了一串羊肉串低着头慢慢地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她突然抬起了头，眼睛一亮对刘华高兴地说道：还有位军人比较有意思，才26岁，都当营长了！……..。不过这人还不错，我少找他十元钱当又还给他时，他还要写表扬信给我们领导呢。

刘华听后其实并不感到好笑但仍陪着那脸上乐的开花的张五娟乐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刘华稍停了一下问道：五娟，你在永丰有亲戚吗？

没有。那你来这里多久了，离家远吗？

来这里大约两年多了，高中毕业一年后就跑到这里来了。自己找了份工作，离家也不是很远，有500多里吧。

刘华听后瞪大了眼睛说道：我真佩服你，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

我爸妈，还有个弟弟。

你爸妈干什么的？

我妈是小学教师，我爸是中学教师。

刘华听后睁大了眼睛又一次不敢相信地说到：你家条件挺好的，你爸妈怎么能让你跑出来呢？

张五娟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我爸妈早就让我回去了，可我喜欢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虽然苦了点也挺有意思的。

刘华望着张五娟那带有稚气的小脸蛋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

停了一下张五娟瞪着她那双闪亮的眼睛问道：你们家几口人，都是干什么的？

刘华道：我爸妈务农，还有两个弟弟，一个还在读书，一个因家里上不起学就早早的跟随父母劳作了。

看到刘华一提到家里事面带着几分悲伤神情张五娟也显得非常忧伤的说道：原来是这样。但马上脸上露出了微笑安慰刘华道：不过也好，农村出来的人意志比较坚强能成大事，你没听说过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刘华望着张五娟没有作任何回答只是笑了笑。

你上过大学吧，是不是很有意思？

刘华点了点头很快精神飞扬起来道：是非常有意思。我们班里四十多人只有三个男生，是阴盛阳衰，你就别提有多受气了，那女生全象土匪一样看我们三个谁不顺眼就整谁。

张五娟听后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吗！那你们的日子可不好过了，你们有没有想办法整过他们呀？

刘华道：我们那里敢呀，她们可全都像蚂蜂，我们招惹到一个他们可就全上来了！不过女生多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张五娟好奇的问道：能有什么好处？

我们的被子衣服脏了根本不用发愁。

张五娟笑了笑道：为什么？

女生爱洗衣服，那四十多个女生每天都会有几个洗衣服的，我只要把衣服什么的每人让她们帮我洗一件就行了。

那她们要不答应呢？

都是同学，即使口头上不答应也是与你闹着完的，我只需把衣服对她们那里一扔让后就离开，她们也许会骂我赖皮不愿意给洗，但到晚上我去拿的时候去是干净的。

张五娟听后好象自己也在那所学校读过书一样一脸沉醉的说道：是挺有意思，你们三个可都成了熊猫，挺珍贵的，你们在大学都有女朋友了吧？

刘华听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他们两都有了，我没有。

张五娟又吃惊地问道：为什么？

刘华有几分忧伤地说道：我家没钱，我几乎连自己都养不活那还敢谈个女朋友养着呢。

张五娟听后白了刘华一眼说道：还是大学生呢，真落伍，又不是谈个女朋友非让你养着，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过的快乐，别人是不会在乎你有没有钱的。刘华看了张五娟一眼笑了笑道：现在的女孩子那里去找这种人去。…..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吃空了盘字中的羊肉串，身后的学生也不知什么时候离了，刘华回过神来看了看表已经快00：00了，老板和老板娘都不知何时离去了。于是刘华站了起来从衣袋里掏出了5元钱硬塞给了不愿意收的张五娟说道：天不早了，你明天是不还要工作？

张五娟点了点头道：我们没有星期天，稍停了一下又开玩笑似的说道：不过没关系，我的精力很好，再谈几个小时都不会有问题。

刘华笑了笑道：那就算了，等我们下次再谈吧。

那好吧。张五娟把刘华送出了门外道：你有时间别忘记来玩。

刘华望着门边那满脸笑容的张五娟点了点头问道道：路上小心点，害怕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张五娟笑得眼睛快眯成了线，摇了摇头。再见，再见。

刘华转过身来大踏步地向学校走去。回到那见小房子里刘华躺在**不知怎么却再也无法入睡。张五娟那迷人的笑靥总像挥之不去的空气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从没有那种感觉的刘华心中非常明白他是陷入相思的旋涡了，因为在他经历过的人身上曾发生过这种事，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它不可能来的那么快，他更没有任何理由爱上她呀！刘华沉闷了，而且百思不得其解，夜间他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小屋烦躁不安地去那间早已关门的兰州面馆门口看了几趟。

第二天早晨牛强还没有到自己的教室门口便听到李冬梅在背英语的声音，李冬梅总大那么的努力好在在她高考时能正常发挥考个重点大学牛强想也不会有多大问题。牛强一边走一边想着进了自己的教室，教室里除李冬梅外牛强并没有发现还有其他人，李冬梅感到有人进来就稍停了一下，当他们两个彼此想看后都笑了。于是牛强走到李冬梅的身边说道：你集结了农村女子的美德能吃苦耐劳让人佩服。李冬梅报一微笑又继续了她的工作，牛强走到最后一排时他吓了一跳，他蓦然间发现有个人在桌子的下面，定神一看是曹蓉蓉，曹蓉蓉扒在他的板凳上然后又坐了一个她自己放到的板凳，好象正在抄写什么。

曹蓉蓉，你爸妈都在什么单位工作？

曹蓉蓉被牛强不太高兴的问话震得一怔，眼睛直直地看着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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