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牛强想说些阻挠的话没想到却被曹蓉蓉抢了先，丁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们俩都没意见，然后又说道：他的英语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管把他的英语提上去，然后停了一下道：可是我的数理化每门能达到100分，我每天请他吃早餐！牛强实在不想与她坐在一起便说道：这怎么能行!我坐在后面看不到正想和别人调位子呢。丁海听后问道：你想与谁调，说好了没有，想坐在哪里？我想办法把你们俩都调过去。牛强一听麻烦来了，便说道只有王海涛一人愿意调，如果把我们调到前面把那些不愿意的调到后面这样不太好吧？我说的正是他们几个，他们乐意都到后面去，只是他们的家长有要求，我想你们俩要是想坐到前面的话问题也不大，有我来帮你们办。牛强想了半天再也找不到借口了便说道：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把今年的理科学好呢，耽误了她怎么办？曹蓉蓉早看出了牛强的心机，便对丁海撒娇似的说道：丁老师，看他又推辞了，他不想帮忙，丁老师，你帮我想个办法，我听你的。女性撒娇总是好使的，于是丁海对牛强佯装生气的说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就这么定了！说完又笑了笑排了排牛强的肩膀说道：我想好了，这样对你们都有利，你们回去吧，说完后他又问牛强；你的腿怎么样了，能不能走，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不用，不用，牛强觉得现在好多了，站起来还免强可以走，于是曹蓉蓉和牛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丁海的办公室，一走出办公室牛强觉得腿还是痛的厉害，所以走起路一拐一拐的也就慢的多了，没走多远两人便落下了一大段距离，曹蓉蓉回头看到牛强瘸的厉害便走了回来，要不要我扶你回去？牛强那一天特倒霉，一想自从遇见她那两天倒霉的事就接连不断，而且她还盯着死要和他坐在一起，便说道：不用了，假慈悲，有钱人都是这德性，说完腿虽痛还是来了一阵小跑，一蹭一拐的离开了留下曹蓉蓉一个人独自呆立在楼道的走廊里。牛强还没有走多远不觉有后悔起来，其实他也是出于善意才要扶自己嘛，自己有点太过分了，他停了一下想回去道个歉，但又感觉太对不起自己的面子，心里又一想，他们有钱人做的缺德事多着呢，她们又向谁道过歉，这样一想牛强便感到心里安得多了，在牛强看来只要不是与曹蓉蓉坐在一起，与谁坐在一起都好

住处是没办法午休的，因为那里太热了，吃完饭他们便进教室里睡觉去了，王海舟曾向同学鼓吹过说：上那么多年学，别的不敢说，睡觉的方式倒学了不少，坐，扒，躺，卧他全能睡着，当牛强被王海舟叫醒时英语老师正在讲课，牛强揉了揉眼睛，手臂麻的怎么也抬不起来，连腿都开始酸麻了，牛强从桌子面上爬了起来，他坐在椅子面上睡着的，弯腰去从屉里找英语笔记，蓦然见发现曹蓉蓉的位置是空的，想起了中午的事心中一阵惊慌，海舟！曹蓉蓉没有来吗？我也是刚醒没多久，可能没有来吧，王海舟回答着眼睛怪怪地看着牛强说道：你还挺关心她的，说完后又去抄英语笔记去了，牛强的心像长了草一样，也无心抄英语笔记去了，他把自从送牛奶到当天的事不由自主地仔细的想了一遍，从曹蓉蓉和她妈的对话和当天她要搀扶他的事看她不像个太坏人呀！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你有可能伤害了一个好人，这可是一种罪过，为了挽回这个罪过，你必须倒歉，一会儿又想，不，不会的，他想起了曹蓉蓉的妈，唉，就从那肥婆看她的女儿还能是什么好人嘛，真是太多虑了。还是给她倒个歉吧？她已经不来上课了，一定是我的过错，人生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容易，还是男子汉呢欺负一个女孩子心里能过的去吗？就是让别人知道了也不是光彩事；不能，她那么爱嘲笑人，唉，还是倒个歉吧，女孩子的脸皮多薄，说不定在家还是小公主呢，她能受了这个气嘛？如果我不与她道歉那她怎么进这个班上课呢！……….牛强那么想了半天最后的决定是给她道歉，不过及于面子问题道歉方式是书面的，但那封信怎么给她呢？等她来了就偷偷放进她的文具盒里，想到这里牛强掏出了一张纸，心里想那么大一张要写多少字，又不是考试的作文，写不够字数扣分，他于是撕了一半，又想女生的文具盒里没有空地，所以纸条越小越好，于是撕了一个只能写三行字的纸条，撕好后想起了写道歉信还要讲究点格式，不能又被笑话，那不得老多行，算了，只要能表达一下对不起就行，牛强也就不在要什么格式了，写道：

今天中午是我的不对，请你原谅。

———牛强

…..年….月….日

牛强充分地利用了那三行纸，看看还挺满意的，他读了几遍好象那种道歉是被迫的于是又在背面写道：由于纸有限，话虽少了点，但是真诚的。也许那是记事一来牛强向女生干那种鬼鬼祟祟的事情。写好后便放进了英语笔记中，

。晚自习时是物理课，曹蓉蓉仍没有去上课，牛强想一定是他的话把她伤的太重了，他想道歉可曹蓉蓉不来上课他的那张纸条怎么放到她的文具盒里呢？蓦然间他想起了程丽和她是初中时的同学，他想让她捎带怎么样？不行程丽一定会看，那时我可要真的背黑锅了，他又想起了用信封封住，可是那样别人会更怀疑，牛强变得左右为难了，

牛强看到曹蓉蓉空的位子还是没办法静下心来学习，他在担心曹蓉蓉明天会不会不来考试，这次物理课她都不来上了看来是真的严重了，他想起了刚才程丽也来问问题了，对！办法来了，于是他从一沓纸中找到了程丽的问题纸匆匆写好了解析又在下面写道：程丽，我听海舟说你与刚来我门班的同学曹蓉蓉是老同学，他今天下午和晚自习都没来上课，你看一下她怎么了，都是同学我们应当关心一下，你告诉她明天就要考试了。写好后，他想起了王海舟都那么多心因为曹蓉蓉是公认的美女，为了怕别人多想，牛强又用笔在上面穿了一下，但他又顾虑如果曹蓉蓉明天还不来上课怎么办？心里想反正他只能如此了，程丽能不能按他的意愿办事那就看天意了。………..

当天晚上刘华走出了他那闷热的小房子，他的小房子就在教师住宿楼的后面和教师住宿楼中间之隔了一个四米宽的走道，那小房子是每个住在楼上的教师都可以分到的一间盛放自行车，摩托车，煤球和其他杂物用的，由于刘华来的比较晚，教师所住的公房都已分完，再说他又没有什么背景，就是还有几处房子也都是名花有主了，刘华只好暂时住在那间刘杰用来盛放杂物的房间里，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小的可怜的窗口全是水泥筑成的，就像战争年代的碉堡，烈日爆晒一天的余热全吸进了水泥墙中，一到晚上外面气温虽然已经变凉可那小房间仍像一个烤箱，刘华走出了那个小房子后，外面的清凉使他全身的毛孔都变的舒畅起来，他抬头望了望幽深苍空只见繁星点点正快活的眨着眼睛，明天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他想着当天的事没有什么让他高兴不起来的，只是感到自己有些孤零零的，顺着走道刘华慢慢地向前走着，教师住楼就在大门的两侧所以没几步便看到了学校的大门，远远的刘华发现乔敏和一个身材只有1.70米左右衣着华丽胖乎乎的家伙手挽着手在学校大门口正在东张西望，凭着他们俩那种亲热的举动刘华便猜透了几分，那家伙留着寸发，刘华不认识，不像是永丰一中的教师，刘华一想起昨天晚上乔敏的话就气得想整个把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一种让别人无法理解的举动出现在了刘华的脑海中，只见他昂首挺胸迈着自豪地步伐走到了乔敏的面前，然后目无一切地走了过去，虽然他并不知到乔敏有没有发现他，可刘华的心中已有了说不出的痛快感，好象已把他所有的屈侮已经洗刷带尽喜不自胜起来，他刚走没有多远又回头看了看乔敏，，发现乔敏果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正在看着他，他忙又高傲地转回了头，这次他是确信把乔敏给羞侮了。内心的激动突然想去找个诉说的地方，他不由得想到了张五娟，他感到是她让他从没有那么快乐过，他也要像她那样来主宰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一直活在别人的*纵中，刘华边想边高兴的向拉面馆的方向急匆匆的走去。

先生：你要点什么？老板和老板娘站在门前热情的向他打着招呼，刘华一愣回过神来他原来只是想把那高兴的事情告诉张五娟可没有想到要吃饭的事，老板既然问了刘华只好笑了笑道：5元钱的羊肉串吧。好的，先屋里坐吧。老板站起身来一边招待着刘华一边去取羊肉串去了。刘华进了屋子，里面只有张五娟一个人，她打扮的活像个家庭主妇，身上穿着那身黑色中山装式的短袖工作服腰间束了个长长的围裙，头上还束了个很搞笑的花手巾，虽然如此但仍遮挡不住他那张清秀漂亮的圆脸蛋，哦！刘华咋看都不敢认识她了，张五娟，正在用湿帕子一个个的擦洗着桌面看刘华进来向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刘华便走了过去，由于心情高兴便说道：有没有帕子了，我也来帮你擦吧？张五娟回头看了刘华一眼笑了笑道：你赶快坐回去歇着吧，老板看到你帮我干活那样可不好，噢！是这样！刘华只得慢腾腾的在张五娟擦好的一个桌子边坐了下来，问道：你们这怎么这么冷清，怎么没人来吃饭呀！有，都是学生，现在在上课，忙的时候我都顾不过来，，这时刘华才醒悟过来，噢！我是有点晕了，停了一会刘华说道：张五娟今天我有一件高兴的事告诉你！张五娟听后停住了手中的活，直起了腰，有几分好奇的地笑着问道：是真的吗？当然了，我可不会骗你，现在我身边可就你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张五娟听后惊讶的问道：为什么？父母兄弟远在天边，同学也没有一个在身边的，只有个老乡也因为我不会办事给得罪了，刘华说着话脸上不由得浮现了几分伤感来，张五娟听后笑了笑又继续擦桌子去了，这时老板娘已把刘华5元钱的羊肉串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问答：还要啤酒吗？不了，谢谢。老板娘放上羊肉串便出去了，刘华看张五娟还擦的那么认真，好象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讲话，便说道：来，吃点羊肉串再干吧，这么热的天多休息点，活又不是一下干的，你还没有吃饭吧？张五娟回头笑了笑道：不多热，我也不累，你快点吃吧，如果老板看到我吃客人的东西把我开了怎么办？刘华愣住了，停了一下笑道：我就说我门俩以前就认识，是朋友，亲戚什么的不就行了吗？张五娟也没有回答回头笑了笑道：我看你今天气色好多了，真为你高兴？那当然！你还不知道，我以后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谁都无法去迫我。真的吗？真为你高兴，张五娟听到刘华的话后那热得粉红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惊喜的神色。那当然这可多亏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开导我，我可没有今天的心情，张五娟，你真聪明！你可别这么夸我，张五娟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涩的微笑，好象不相信似的。刘华看后激动了起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自从到这地方教书以来可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虽然我明年不可能教高三了，可不知为什么，我仍还是这么高兴。噢！张五娟显得很惊讶的样子道：那你现在教什么？高几？英语，高二。嗷！你都可以当我的老师了，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你刚到这里是教初中的呢？刘华看到张五娟那满脸吃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初中和高中都一样，，我今天有一件更令人喜悦的事要告诉你，今天我把我的仇人给羞侮了一番。真的吗？是不是昨天晚上让你生气的那个？张五娟那圆圆的脸蛋流溢的惊喜显然不亚于刘华羞侮乔敏时的兴奋。是，是其中一个。他会报复吗？张五娟听后停了一会有几分担忧的问道。我想没什么，她不能把我怎么样，你放心好了。……….

老板娘听到屋子里的谈话声走了进来，显得有几分惊讶的笑问道：你们俩认识，是同乡吗？不，不是，张五娟听后看着刘华显的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他是永丰一中的教师……刘华忙补充道：是，我是教师，我们不是同乡，是老朋友，很久就认识了，老板娘听后好象终于听明白了，噢，原来是这样，我说你们怎么谈的那么开心呢，张五娟听了刘华的话也没有在去辩解，只是笑了笑道：是，是这样。刘华看张五娟在老板娘面前说话有些腼腆，他坐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起来，看了看盘子里几乎还有一半多的羊肉串没有吃，但却无法吃下去了，便笑了笑道：张五娟你把这些羊肉串吃了吧，我想起了一件急事要办。张五娟在老板娘面前只得傻笑了笑道：那你慢走，刘华站起身来，向老板娘和张五娟笑了笑便离开了那家兰州拉面馆.

第二天，曹蓉蓉第一节课没有来上课，直到下课后她才进班，她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牛强想那一定是他的罪过，没敢多看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而心里却内疚的要命

下课了牛强感到与曹蓉蓉坐在一起谁不理谁有些别扭，于是便走出了教室到了走廊里去了，那是一幢7层的教学楼，每层有10个班级，有三个进出口，中间的进出口把家学楼平分为二，每层每边除有5个教室外，还有老师的一个办公室，中间出口的大门和学校的大门遥遥相望平时两边的出口是不开放的，最底一层的走廊又用铁笼焊住的所以只要把中间的大门一关那幢教学楼便是一个标准的大牢房，从学校的大门进入的人一眼便会看到学校的尊师碑，在碑上有两个用白色大理石雕饰成的学生，男女同托着一艘飞船飞想天空，在尊师碑的后面是一个圆形的花园，在花园的中间是一注喷泉，中间假山林立，龙鱼高跃，云集红花绿草参差相映，由于从学校大门进入的人必经花园，所以花园便是那所学校的一个大看点，楼下的水泥地面也晒的放热，所以即便有些小事学生们也不愿意下楼去办，都挤在了走廊里即能得风有能观到学校的全貌何乐而不为呢？走廊上站满了人，王海涛和其他的四个痞子正在走廊里你冲我撞，见牛强走了过来便满脸堆笑的招了招手，牛强走了过去，，牛强走到王海涛的面前问道有什么事吗？王海涛拉住牛强的手笑着说道：咱兄弟还能有啥事，玩玩呗。说完后又对别的痞子说，这位是牛强你们晓得吧？以后嘛，他就是你们的大哥，听到没有？其他痞子只好说听到了。牛强忙推辞道：别，别这样，我们都是同学，以后叫我牛强就行了，那可不行是不是看不起我的几个小弟，牛强无奈的说道：怎么回呢！那好吧，我们这个大哥就叫定了，你别怕，在这个学校里有什么事我们照着。王海涛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大姆指眼睛眨了个不停，停了一会王海涛又说道：我们都是兄弟，我就无所谓了，可我的几个小弟有个忙你要帮，牛强听后说道：我能帮你们什么忙？王海涛用手拍了拍牛强笑着说，今天的物理考试我的几个小弟就全靠你了，牛强感到惊讶说道：这怎么行，我在后面第一排，你们却在前面第一排。那你放心，只要你提前半小时缴卷，你把能写的答案都写在一张纸上，你交卷时把纸偷偷的递给我们就行了，，你的忙就帮好了。牛强还要说什么王海涛忙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笑了笑，牛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上课铃响了王海涛他们簇拥着把牛强推进了教室，看起来关系非凡。……..

切说牛强走到坐位上，看到曹蓉蓉正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象根本没有听到那响的让人发麻的电铃声，等物理老师把物理试卷发给她时她才坐了起来。牛强先浏览了一遍试卷，发现没什么难的，正要做题时想起了王海涛的事。抄一遍答案太麻烦，于是他又问物理老师要了张试卷，因为他要提前半小时做完，能不急吗？速度也就放快了，他把所有的题做完时看了一下教室前的闹钟46分钟了，这时他听到一个嘤嘤的哭声从他的右边传来，他转头一看是曹蓉蓉，她正扒在桌子上，试卷放在一边，一题没做！乌黑的秀发遮挡住了他的脸，娇柔的身躯随着她的哭声而动，声音虽小的象蚊蚋的叫声，但牛强还是能听见，因为他们离的太近了，教室里静静的，除次以外只能听到纸和笔沙沙的摩擦声，牛强不知怎么办才好，他一边抄试卷一边心里像着了火，突然他发现自己露了一题，选择题没做！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他答应了王海涛要提前半小时缴卷的，他忙站了起来把一张试卷叠了多层后去缴卷去了，物理老师还坐在讲台上一动不动，眼球像能自行旋转的小珠搜索着班里的学生，牛强走了过去一边用自己的试卷遮挡着老师的视线，一边把另一张试卷仍给了王海涛，牛强放好了自己的试卷后，他瞥了一眼王海涛的试卷，除了几个选择题做了外，其他全是空的，牛强走回了坐位，王海舟那时也已做完了题，正在东张西望，见牛强回来了，他用嘴巴向牛强指示了一下，牛强顺着他的指示见曹蓉蓉扒在桌上身体仍在颤动，但已听不出有哭声了，牛强本想向她倒个歉，但是有王海舟在他不赶与曹蓉蓉说话，王海舟倾着身子扒在了牛强的耳边说道：你怎么不安慰安慰她？牛强听后显的很为难地说道：我怎么安慰？你是知道的我劝人的本领不如你，来，你来！于是牛强给王海舟让了个位子。王海舟连忙摇手道：我不行，我不行！牛强和王海舟在下面的举动被物理老师看到了。牛强缴过试卷可以走了物理老师说，牛强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出去，牛强出了教室正走在走廊里，就听王海舟在后面喊道：牛强，等着我。王海舟也缴了试卷正在牛强的后面一边跑一边喊，王海舟赶上了牛强问道：曹蓉蓉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哭了？是的，牛强望着王海舟回答，那你怎么不劝劝她！王海舟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牛强的责备。如果不是你小子的话我能不劝吗？牛强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故意捉弄你玩的你怎么当真了？说着话王海舟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说最后一排只有我们三个人，人家哭了我们连问都不问一声，这样还是同学吗？走！牛强我们俩一起劝劝她去，边说王海舟边走了回去，其实他正说到牛强心理去了，牛强转过身来也说道：走，我们一起去！两个人刚走没几步就听丁海叫道：牛强，你来一下。牛强只好跑了过去，丁海看着牛强说道：你家里来电话了，让你回家一趟。说什么事没有？牛强焦急的问，没有，只是说要你回家一趟。牛强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下，他看王海舟仍站在那里便跑了回去说道：海舟，我家有事，我得赶快回家一趟，王海舟听后也一脸焦急的问道：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现在还不知道，我先回去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牛强说完后拍了拍海舟转身离去了，王海舟仍呆呆地看着牛强离去的背影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且说王海舟再次回到教室时已经放学了，班里的学生已所剩无几，兴好曹蓉蓉还在，王海舟看她正在看英语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所以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只好傻傻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你的英语笔记给我看看行吗？我今天英语课上没有抄，曹蓉蓉眼睛红红地问。行，王海舟爽快地回答后便开始找了起来，停了一段时间后王海舟急问道：你看到有谁在我这里拿东西没有？曹蓉蓉想了一下道：有，是前面的一位女同学。噢！是李冬梅，这样吧，牛强今天也抄了，我帮你拿他的，于是王海舟从牛强的屉中把英语笔记拿了出来递给了曹蓉蓉，谢谢你，不客气，王海舟回答。曹蓉蓉收拾了桌面拿着英语笔记回去了，王海舟坐在那里还在担心，他想不出牛强家里在那个时候能有什么事呢？……..)

当草蓉蓉刚经过物资局的大门时，她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曹蓉蓉！她转回了头只见程丽正站在物资局的门口向她招手呢。于是曹蓉蓉走了过去，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在等我妈，她上的是午班，你去干什么去？程丽问道，上学，这么早就去？我的英语笔记还没抄我得去抄了，，程丽突然想起了牛强对她说的事，问道：你昨天怎么了？牛强说快要考试了，还让我帮着通知你，我有点不舒服，也没什么，你比一般人了解牛强吗？那当然，高一时我们是同桌，我坐在中间牛强坐在我的左边王海舟坐在我的右面，我们坐在一起一年呢，我的数理化就是跟他们俩学的，这些我对你说了，在初中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记得吧？在我们班我考过几次倒数第一呢。说起来也算我幸运，中考时你知道的，我与一个学习好的男生排到了一起，，说到那里程丽突然神秘的问道：你知道那男生是谁吗？不知道，曹蓉蓉回答道，是王海舟！没想到高中时我们又排到了一个班，我知道他的数理化好所以排位是就与他坐了同桌，不过现在我与他有些小矛盾，王海舟说我们城里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呀！吃呀！穿呀！我与他争辩谁知他又说了一句更难听的话。什么话？别说了，说了你也会生气，他说我们城里人没有人情味，所以从那以后他不主动与我说话我就没有理过他，曹蓉蓉听后真的是有些生气，说道：王海舟他才什么都不懂呢，他装什么少年老成，真是以偏盖全！由于曹蓉蓉说到程丽心里去了所以她也喝道：就是！不过这学期开学我才与王海舟说话，虽然说了话，但心中还是有隔阂，所以也就很少问他问题了。牛强那人怎么样，他也像王海舟那样自以为是爱评价人吗？不！他性格老好，不过有个缺点爱缺课，草蓉蓉心中默默的想着那天牛强向她发火一定是因为她妈妈的原因吧！这么想着她便不怎么生气了。程丽侧继续兴奋的说道：我还没对你讲呢，去年愚人节时我们在丁老师的背上帖上了一个字条，上面写道：丁老师蠢人，后面写着牛强的名字，结果他被训了两节课，丁老师让他捉拿凶手结果又是一无所获，又罚站了两节课，后来知道是我们干的牛强气坏了，你当时不在牛强他嘴都撇了几次，曹蓉蓉有点不明白的问道：他撇嘴干吗？他要发火吗？不是，他是想哭，曹蓉蓉听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怪不得你那么得意，那当然，。她停了下来，唉，都是王海舟，不然的话我就坐后面去了， ，等曹蓉蓉到达教室后天气太热了，教室里没几人，他们还都扒在桌子上午休，她对最后一排看了一眼，只有王海舟一人也在睡觉，曹蓉蓉心中暗自庆幸，走到坐位上掏出了英语笔记放回到牛强的屉里，因为她在那本笔记里已经发现了牛强写的那张向她道歉的纸条，所以她，静静地等待着看牛强将会如何向她道歉，会不会再做出些搞笑的事情来呢?直到快上课时，曹蓉蓉才从王海舟的口中得知道牛强因家中有事已经回家了，曹蓉蓉听后心中出现了无法表达埋怨…………

牛强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从学校到他家有40多公里，再加上路上正在休整到处堵车，虽花了半天的时间牛强骑着自行车才赶到家，又急又累的他出了一身的汗，屋子黑漆漆的牛强感到纳闷，，家里能真的出事了吗?妹妹和娘在地里干活也该回来了，于是他摸索着走进了那两间门向东的边屋，平时没什么用，那两间屋子一间做饭，一间喂牲口，牛强慢慢的走到了灶边摸到了火柴点燃了灯，他吓了一跳:碗打碎了一地，他明白了，于是他又到了主屋，共有四间已经盖有十多年了，牛强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当时帮着搬瓦的高兴劲，因为那时的瓦房还很时尚，能盖起那房子的在村中还不多，当牛强还小的时候那四间房子最东边的一间是专门盛放粮食的，但是现在妹妹都17岁了那间房子也便成了她的卧室，，牛强看了看因为黑看不清楚好象门是开着的，于是走了过去，他划了根火柴看到弟弟小山和他妈侯侠一声不响的蜷缩在墙角，妹妹小红坐在床边眼都哭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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