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噩耗梦中醒来,汗珠布满了每一寸肌肤,急促的呼吸填满整个屋子的空虚,空洞的双眼没有一点生机,可能在噩梦和现实中不知去处。屋外喧嚣的尘埃随着太阳的升起高速隆升膨胀,相互激烈撞击。蓦然回首安妮宝贝在《彼岸花》中写道的:有时候我想,这个城市也许该分成两层。地上的那些人,就让他们在太阳下厮杀,挣扎,为了物质和欲望尽情施展十八般武艺。所向披靡,一往无前。地下的那些人,就让他们在黑暗中安全的活着。他们可以安静的相爱。快乐地流泪。毫无逻辑地选择了“在黑暗中安全的活着”,可能在有一些人的眼中这是懦夫逃避现实借口,可这一些人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卑鄙坚韧的暗算会比安静的苟且偷生来得光明正大。
漫步出大门,强烈的阳光得我的双眼一片眩黑,真的好想转身回去我那个无人知晓的小屋里,这样心里面就不会有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石头积压着。
可惜这个世界就是没有太多的选择给我,因为我被绑架了。被世俗五花大绑,冷眼鞭打,恶语灼烧。皮开肉翘的伤害,不得不把那一张洁白的纸放在心里面,锁起来,不让人看见知道。
站在漫无边际的人群中,看着一个又一个在这个城市中拥挤着,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任何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能这样站着,看着,走着,没有任何的答案。慢慢的习惯了在冷风中的寂寞,城市的埃尘落满了灰色的天空,疲惫的身躯拖着踏不出脚印的双脚在冷漠的人群中不知所谓的徘徊.迷茫的脸漂浮在热闹的人群中彷徨着。我还是慢慢的行走着。
曾经有个朋友对我说,这个社会不适合你,你活在这里就跟住在坟墓里面没什么不同,一个用灵魂来真正感受生活的人,早晚在阳光下面目全非,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儿而已。你注定是埋葬在深蓝忧郁下的夜来香,在阳光普照下很难被人发现却早已扑朔迷离。
他可能真的说对了,我也许真的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只是暂时路过。一直认为,每个人要想达到理想的目的地都要经过一段很长他不想经过的路,这是必要的,不然就到不了他想要去的地方了。理想总要经历过不理想才能完美。
早就忘记自己的归属点在那里了,只是为了生存而生活着。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活着真是无奈,我们束无可待。
自由是孤独的,想追求就先放弃再去承受。
躺在幽幽的黑盒子里,慵懒的身躯翻着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曾经是一幕空白的回忆,才能算是真正自由的,所以人死了鬼魂都要喝碗孟婆汤才能投胎,没有过去就没有过去情欲的深模,那活着的人又怎么能在过去的旋涡中逃脱呢。曾经只能是一幕沧白的回忆,永远在迷失的森林中,恐惧和希望是只迷途的羔羊,万能的上帝只有取得更多信仰才能施舍指引,让被制造者怎样在黑暗中寻找到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