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在国外语言学校都是最轻松的,刚从国内高中释放的我们这些小留学生就像绷紧的皮筋突然松弛下来一样,到基督城2个月后我和玮玮认识了很多共同的朋友,平时在一起玩的就是我、玮玮、李林志、杨征、小猫和刘丽。当时我还未满18岁,所以只能在寄宿家庭住着,而他们都满了所以他们在海边租了一栋房子,我们几个经常在房子里面开派对,约一大堆中国留学生过来烤烧烤,偶尔还有一帮老外也来这里聚会。
我和玮玮也正式确立了关系,我们的是在我们的一次旅行途中发生的。记得那次旅行有3个车开出去,还发生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我在这里分享一下。三个车依次的顺序是唐峰开第一个车在前面领路,第二个车由孟胜开,最后一个车是一个成都朋友在开。我们走在一个叫KOKAROA的海边城市找不到旅行路线了,第一个车坐的毕坤是我们里面英文最好的一个,就准备下来问路,第二个车也跟着第一个车停下,结果第三个成都朋友开的车没有刹得住,直接撞了第二个车,第二个车因为冲力的原因撞上第一个车,恰好毕坤刚下车结果被撞晕了,趟在地上。警察来了后问事情经过,因为我们才去新西兰,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把事情经过描述清楚,孟胜硬着头皮上去说:“this car 嘣my car, my car 嘣 my friend car”,把我们旁边的人笑得不得了。
我们继续话题,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充满新西兰原味的海边农场,地窖下78年的红酒都有,海边奔驰的骏马,我们到了后就一起喝红酒,骑马,看牧人放羊,然后在海边篝火聊天讲故事。到了晚上后我们就分房睡,大家都知道我和玮玮是一对,所以理所当然的分到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在农场中间的小木方,很干净,窗外除了明亮的夜空外偶尔也会听到马的声音和边境牧羊犬的叫唤。
我和玮玮就这么完成了,那是她的,但不是我的,她问我是不是我的,我说是,我撒谎说是只想给双方留下美好的回忆而不希望像第一个女孩那样给我心灵留下很多创伤。我一生中和两个??做过爱,第一个就是玮玮,第二个以后再说。其实和玮玮发生关系以后我就决定好好和她相爱,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国度相识相爱不容易,而后我和玮玮在一起的8年也有很多美好的时光,虽然最后因为很大程度是我自己的原因而和玮玮分手了,但今天回忆起来,觉得时光会过滤一些不好的回忆而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同时我也感谢其他的女人,是她们告诉我该如何做一个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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