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小玉已经四年多了,在刚认识的头一年,喝茶时基本上正襟危坐,还被她讪笑过。除了在八卦新闻上搭讪几句,一派柳下惠形象。她本科学的是酒店管理,我才不会跟她讨论粘流态时的高分子材料为什么属于非牛顿流体,来彰显什么。其实我们两人都很健谈,后来热络以后无话不谈,才有了拥抱。至于我亲她嘴,这是今年的事。以往,吻她时候她牙齿紧闭,没张开过嘴,没伸出过她的舌头。不舌吻,没有唾液的交换,我想,“吻是不甜的,是没情感的,这半年,算吻了一个寂寞吧。”有女人说:“舌吻了,可以啪啪了”,这可能是真的。
小玉现在才32岁,跟我老家同一个县城,28时来的长沙,每个季度她都难得回老家一次,回去了也不怎么搭理她老公。她从学校出来后第二年就跟毕业才四年的当地小伙匆匆的结了婚。她的婚姻真应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结婚才三年,小孩一岁多,小玉在县城一个酒店当大堂经理。用她的话说,“老公好吃懒做,挣的钱还不够他自己花天酒地,除了帅再没别的。”不得已才来长沙讨生活。她非常肯定,“要是她自己老公有一点点作为,一起养家糊口,他们在当地也算一户中等人家。”还好,小玉为人热情,本本分分,几乎每个月都是茶馆唯一满勤的人,能挣个一万多,比在小县城高了好几倍。
从小玉陆陆续续的复述里,我大体了解了她一些过往。最近,在4月底她生日之前我送了一个“10001”的红包,又在5月20曰送了一个“1314”的红包。
我把小玉平放在沙发上,顺势把自己身体压了上去。左手垫着她的头,右手时而摸摸她的脸,时而拂拂她的秀发。当我轻轻的印上她嘴唇时,破天荒的,小玉今天张开了她的嘴唇,有了热烈的回应。小玉的舌头比我的小,也薄、软一些。两片舌头缠绕在一起,时而拨弄,时而*舐,你来我往,不分高下。好几分钟后我有些憋不住气,想抬下头,小玉却勾住我脖子,双手箍得更紧。
我不由想,“深夜里孤独、寂寞的人,或许太期待一份情感和关心,太容易被感动,尤其是干涸了很久的女人。”其实她并不完全了解我。我认为她应该被误导了,“要不是缝年过节别人送的几个小红包当零花钱外,哥真的很穷,兜里很干净。”
“这么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杵着她小妹妹,虽然隔了几层薄薄的布料,也应该有膈应吧?”想到这一层,我特意把“匹股”往上松一松。此时,有些出乎我意料。小玉欲拒还迎,腰身往上抬了又抬,双手搂着我脖子,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好一副久旱遇甘霖的样子,眼巴巴的:“哥要了我吧。”
“这是鼓励!”我更猛了,也故意让小兄弟更刚了些。顶着她小妹妹时也不再担心折了她的腰。不知道何时已经垫在她“匹股”下面的右手,配合着我的每一次用力,不时的抬抬她的“匹股”。使唤了几次吃奶的劲后,我从小玉身上爬下来,侧了侧身子,右手不再满足于拿捏小白兔,调转方向,一路往下探向让男人迷失的深潭,五根手指肆意拨弄着小迷妹。小玉嘴里断断续续的,有节奏的发出有气无力的、又婉转勾魂的“嗯哼”呻吟声。当最后高调的长“嗯”一声后,滩头上的花花草草早就湿漉漉一片,小玉的身子也软下来,随我摆弄。
这么疯狂一陈,小玉一脸的满足,我想,“她应该是快活的。我嘛,快活着她的快活吧。”毕竟弟弟妹妹没见面,没握手,还隔着几层纱呢。我需要“意银”一下,“假如此地、此时与小玉真真正正的做一场乐,是不是赛过神仙?”
这厢小人儿眼膜上似乎蒙上一层薄薄的液体,目光透过这层液体,出奇的柔和,柔和得能融化我的心。小玉的目光痴痴的望着我,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很认真的说:“哥,我做你女朋友,好吗?”
没来由的心中一紧,小兄弟也立马怂了下来。“为什么?”
我来“素秋阁”都会事先电话小玉,由她来安排。这么一来二去,彼此自然有了好感。加上又是老乡,我揩她油会多一些,重一些。揩油时看上去她也很享受,这是我心安理得继续揩她油的原因。有小玉在,或许又是我常来“素秋阁”茶馆的原因吧。
此时她脸上似乎爬上了几丝惆怅,悠悠的说:“来长沙的几年中,从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
相关主题: 寂寞,
本文来源:[玫瑰网,www.mgq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