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不站在邪恶的那方也不敢站在正义那方,在邪恶面前,成了旁观者。再也看不见小偷那罪恶的手,再也看不见暴力的拳头与利刃,再也看不见路上摔倒的行者,再也划不清是与非的界限。我不再勇敢,也不想勇敢。我在法律和道德的范畴里无比纠结,总认为道德应该高于法律,然而人们无法要求道德无条件去约束坏人。活着活着,总是留下许多肮脏的习惯,那些习惯是恶性的,很是害人。活着活着,我一天天变得理智,理智应该是良性的吧,结果理智培养出了麻木,原来理智也并不可靠。记得老萧在一次谈论生活的时候来段幽默: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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