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的摄影包里装着包面皮子,当然还有相机,镜头。
我的电脑屉里装着中西药,当然还有储存卡、移动硬盘。
我的书桌上放着针线包,当然还有很多的书。
我的梳妆台上摆满各种皮肤病药,当然还有胭脂粉饼。
我是谁,常常忘了自己,还爱的那个方向。
只在夜深,
当寒气袭来,跨过脊梁,穿过胸膛,
黑夜向我慷慨解囊。
我怯懦在最低靡的床沿蜷缩成团,
我怕那高高的单人床,承担不起31楼的悬薄
将我置于万丈沟壑。
话殇。
初恋
南国的初恋给我打来电话,
问我为何心情不好。
他说我是多么幸福的人儿呀,
初恋还在陪你任性。
然后我傻啊傻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似乎,
那个十五岁的样子,是你纵容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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