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是苍松女是花(“我和花儿”系列散文序)
男人应该是一颗苍松,挺拔而有正气,坚韧而不猥琐。
许多年以前,就读过张万舒的黄山松,十分欣赏那种高风亮节,那种坦荡激昂:
好!黄山松,我大声为你叫好,/谁有你挺的硬,扎的稳,站的高;/九万里雷霆,八千里风暴,/劈不歪,砍不动,轰不倒!
要站就站上云头,/七十二峰你峰峰皆到;/要飞就飞上九霄,/把美妙的天堂看个饱!
不怕山谷里阴风的夹袭,/你双臂一抖,抗的准,击的巧!
更不畏高山雪冷寒彻骨。/你折断了霜剑,扭弯了冰刀!谁有你的根底艰难贫苦啊,/你从那紫色的岩上挺起了腰。/即使是*露着的根须,/也把山岩紧紧地拥抱!
你的雄姿像千古高峰不动摇!/每一根针叶都闪烁着骄傲;/那背阳的阴处,你横眉怒扫,/向着阳光,你迸出劲枝万千条。
呵,黄山松,我热烈地赞美你。/我要学你艰苦奋战,不屈不挠,/看!在这碧紫透红的群峰之上,/你像昂扬的战旗,在呼啦啦地飘!
这是我们民族的一种精神与象征,自然也是男儿的形象与特质。
我知道,不独象征东北汉子的东北红松参天蔽日,就是江南的云松、马尾松也是昂扬俊逸的。
女人则应柔如水,美如花。
诚然,花儿的外在美能使人悦目愉心,使人陶醉;但却不是主要的,美更在于内秀,在于气韵,在于燮和。
花儿五颜六色,千姿百态;女人的美,也就异彩纷呈,艳丽诱人。
并不是所有的松,都是洒脱大气的。家乡肥沃的沟壑林间有伟岸的魁耸高松,成得栋材;贫瘠的云崖岗麓上也有孱弱的歪脖颓松,只能为柴。
并不是所有的花儿,都是光鲜艳丽,美妙无比的。家乡的山野里最多的只是野菊花和不知名的小小山花;没有人欣赏而愿意盆栽,进不得花展留影。
造物主说,一颗松树要与一朵花儿结伴。但什么样的松树与什么样的花儿结缘,命运自有安排。
我是一颗萎顿不起眼的小松树,会与什么样儿的花儿结缘呢?
生活用遭际给了回答。
——我有个“我和花儿”系列散文,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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