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不能如陶公,只好在侬软吴语中,和风煦日里,折一枝芦苇,自娱田间地头。
习惯了北方的粗犷。西风烈,黄花殇,平地一声吼,满满的苦寒与凄凉。我这北方的汉子,到了吴越,竟是不能
嘶哑着嗓音喊出不羁于豪放。灵秀的山水,让我浑身的不适,看来我是不适合南方的,至少性格不是。记得有一
首词:大儿锄豆溪东,小儿卧剥莲蓬。恬淡的生活,慵懒的节奏,这才是南方吧。耄耋老人,白发翁媪,执手走
过岁月的细雨春秋,轻声细语中诉说着山水之间的云淡风轻。
向来不喜南方,总感觉这世间的灵气与娟秀都集于此,却少了雄浑的帝王之气。就如绍兴的师爷,满腹经纶,偏
偏要在刀光剑影里找寻风花雪月,空负了良谋。我很难想象,在三国的金戈铁马中,是什么让这片土地涌现了如此
之多的死士,定然是了,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间一场醉。不求一扫六合,却也容不得铁骑践踏稻田阡陌。于是,
周瑜,鲁肃,吕蒙们用短暂的年华拒敌江北,保全江东基业。或许,我误解了他们,轻薄了历史。
把这偏见抛开吧,于是王阳明,黄宗羲,南怀瑾,王国维,余秋雨们纷纷向我招手,于是天一阁,文澜阁,嘉业堂,
玉海楼也开启了尘封的门扉。仿佛间,一股书香扑来,一番疾风骤雨的思想变革充斥脑际。王阳明淡然的看着身后
姚江,黄宗羲愤慨的怒斥鞑虏,南怀瑾静坐窗前,一本《周易》拂去了几多春秋,王国维悲怆一跳,带走了国学的
灵髓,余秋雨推开了天一阁的门扉,一条苦修的文化之旅就此展开。
山也动起来了,水也不安分了,想着法的把一身灵性赋予子民。四方的人涌了进来,又走了出去。于是,这片富庶之
地愤怒了,慵懒的节奏不在了,忙忙碌碌,朝前赶着,行色匆匆间不忘回头一顾,原来已独坐须弥山巅,再回首,已
将万里浮云一眼看开。赞誉,倾慕,阿谀,批驳纷至沓来,不悲不喜,神色傲然又自顾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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