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熟呢?因为我们俩经常坐在一起胡扯,越扯就越熟。
当然,如果扯一些Fashion啊、Music啊、Movie啊、Magazine啊等Art类的淡,还不得不承认要与森、橙子、雯雯等一干人等聊得痛快些,毕竟人与类聚,兽与群分嘛!
但和老A聊天,一般我们都不扯这些,以他的智商而言,聊这些对他的负担有点重啦。可是你要说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吧,有些时候你还真不定说得过他。
比如说,跟他聊就需要聊些近期目标远期理想之类的大事儿!
大约12年前吧,我才刚刚大一,那时侯就已经认识了老A。有一次,从麦当劳吃完出来,他诗兴大发,出口成章:“你说什么时候咱们才叫事业有成呢?”
我点上一支烟:“你说呢?”
他说:“就是有朝一日,咱俩还从麦当来出来,一想,靠,咱们俩人这顿中午饭居然才花了六十多块钱?太他妈便宜了!——这就应该是算事业有成了。”
大约8年前吧,他突然又对我说:“我改目标了!什么叫做我成功了呢?就是有一天,我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上路,啪——压一水坑,吱——我停下车看,靠——溅上俩泥点,喂——我打一电话,给我的一司机:内个谁啊,就是你,把我另一辆大奔开过来!大奔来了,我上车刚要走,管家问我溅了泥点的那辆宝马怎么办,我很平淡,说——扔了吧,不要了。”
我说你这个太烧包太欠揍太暴发户太没有文化含量了,他说那你丫说一个我听听,我说你听好喽:
“有一天,你忽然想找我吃饭,开着你那没溅泥点儿的宝马来了。到了一个大宅子,门口停车,一人没有,一个探头——吱吱吱——把你和你的车从上到下一通扫描。而后大门开开,你开车进来,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其中有一条宽阔的甬路。草地上远远的有几只狗在追跑,可能是雪橇、可能是金毛、可能是柴狗,这无所谓。绿草间零星几点小花,可能是白的、可能是紫的、可能是黄的,这也无所谓。远远望着,草地那头有个大房子,你就沿着甬路往那开。哗——开!哗——开了大约十分钟,到房子那了。你停车下来,推开门——这门可以是黑色的,可以是棕色的,可以是白色的,但一定要是木质的——你往里走,一条大通道,笔杆条直的那种,见棱见角的那种,噔噔噔——你走!光线有点暗,但感觉稍微有些刺眼,明度不高但对比度稍高的那种感觉。噔噔噔——走了大约十分钟,面前一个大门儿。板儿平板儿平的门儿,连个把手都没有。你推开,往里走,又一条大通道,还是笔杆条直、见棱见角的那种,噔噔噔——走!噔噔噔——又走了大约十分钟,又看见一个大门,还是板儿平板儿平的,还是连个把手都没有。你再推门——面前一张大长桌子,不宽,但纵深30米左右,桌面黑色的,三面没有椅子,就最远端有一把——我在那坐着呢。左手拿棵烟,不管是什么牌子,一定是黑杆儿的。右手晃悠着一个杯子,细长,上下一般粗的那种。杯子里有三分之二的饮料,不管是什么,一定是透明的。我一抬头,歪着脖子说了一句——呦~~~你丫怎么过来了?”
老A说哈哈你这个太装孙子太德行太他妈假了。我说知道怎么更牛吗?我当时脚上居然穿得是一双破拖鞋。
真的,当时真觉得挺牛X的,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火云邪神”。
昨天,看到老A的暗在那,很简单的一个头像,代表的是一个并不普通的意义。
忽然觉得我以前那些关于所谓的成功的扯淡都很二五,扯得从思路上从出发点来看,就已经很二五了。
自己也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一点点真正的生活的意味,这种向往其实一直也有,但没有这么形象,没有这么恰当,没有这么淡然。
老A今天的名字是——目标:农妇、山泉、有点田。
好一个风景秀丽,好一个其乐融融,好一个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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