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然后翻出所有的衣服来。
早年月我跟我老公谈恋爱的时候,也曾经去过歌厅舞厅潇洒过,那里面的环
境我多少还是有印象的,虽然许年没去过了,不过凭借那时候留下来的经验,我
还是知道自己该穿什么。
翻来翻去,翻出一条前两年一时心血来潮时买的一条深蓝色的牛筋裤,这条
裤子只穿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穿,所以跟新的一样,我撑开裤子试穿了一次,
可没想到,因为这两年稍稍有些发福,竟然怎么也穿不进去了,真让我又气又急,
我本不想穿它了,可看看其他的衣服,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了,我又试了一次,可
还是不行。
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因为胖了所以穿不进去,也就是皮肤和裤子摩擦太
厉害了,如果我穿上一双光滑的连裤袜子或许就可以了,想到这,我打开衣柜,
将我的几双连裤丝袜找了出来,挑来挑去,挑出一双加厚的亮滑肉色连裤袜,这
双袜子本是冬天才穿的,可那几双都不如这双光滑,所以就将就些穿了。
穿好丝袜,我再次穿裤子,果然,因为摩擦力小了,一下就穿了进去,我顿
时很高兴,可问题又来了,现在我的腰比那时胖了些,穿上裤子却怎么也系不上
扣,好不容易系上了,也觉得勒的紧,我解开扣子,发现除了丝袜以外,我里面
还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衩,或许脱了三角裤衩就能让腰瘦一点呢?
想到这,我脱了个光溜,然后重新穿好,这次虽然也感觉紧,不过比刚才算
是好多了,不过里面光身穿着丝袜,感觉总是怪怪的,索性是和我的学生一起出
去,他们这几个小鬼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条牛筋裤的确是很紧,就象一层皮肤紧包着身子一样,
显得我的*股更大了许多,而且曲线十分分明,如果稍微有经验的男人只瞟一眼
我的*股就可以推断出我里面没穿裤衩,浑圆的*股显得那么的性感和突出。
选好了裤子,上衣就好办了,白色的*罩,外面是一件亚麻的白色开领衫,
整个人都显得那么有精神,我对自己的这身打扮十分满意。
最后,我又把我的鞋翻了个遍,穿牛筋裤自然不能穿高跟鞋,皮鞋也不行,
还好,我还有一双没穿过几次的白色「健」牌跑步鞋,穿上以后,再对着镜子一
照,这一身衣服,配合着散肩的长发,我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我好象又回
到了大学时代,那个天天做梦的年纪。
我刚穿好衣服,就听见楼下有人喊:「刘老师,我们到了,您在吗?」
我急忙走到窗口前,打开窗户向下望去,只见楼下停着三辆红白相间的出租
车,只有李蕾和周涛站在车外面正向上望,我对他们喊了一声:「等一下,我这
就下来。」关好窗户,我又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出现在楼洞口,马上就引起李蕾周涛的注意,而坐在车上的刘宾等几个
人竟然还吹起了口哨,周涛乐呵呵的跑过来,对我说:「老师,我真认不出您了!
您还是那个严肃而威严的刘老师吗?」
我也笑着看着他说:「怎么样?老师没给你闹出笑话吧?」
周涛一挑大拇指,说:「歪瑞古的!」顿时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周涛坐进了第一辆车,李蕾他们分别上了后面的车,就这样,我们出发
了。
车子一启动,我问周涛:「你今天的作业都完成了吗?」
周涛故意苦着脸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不提学习行吗?我就想高
高兴兴的玩一次。」
我想了想,笑着说:「那好,今天你的理由成立,咱不提学习的事情,让你
高兴的玩。」
我又问:「咱们去那个歌厅?」
周涛说:「就是靠近解放大道的「苏梦」,那里环境特棒!而且平常还很清
净,闲杂人等一律没有,尤其是那里的「拼盘」在省城里难见到的水果那里都是
很平常的,的确很不错。」
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问:「你这么熟悉,经常去吗?」
周涛忽然神秘的对我说:「老师,您不知道吗?苏梦是许胖子(许继山)二
姨夫开的,我们经常去那里乱吼,他给我们优惠的。」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几句让他以后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学业上的话,可又一
想,既然已经答应他不谈学习,也就别扫他的兴了。
我又问:「他们那里消费大概多少?」
周涛不在意的说:「每次也就消费个六、七百块钱,消费倒是挺低的。」
我一听,暗暗吃惊,心想:现在的这些孩子可真能花钱,一次就花上六、七
百块钱,就为了唱几首歌曲,吃几片水果。可我转念又一想:也难怪啊,有有钱
的父母,才有大手大脚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给他这么多钱,他又哪里有这个条
件去高消费?他们不去消费,那象苏梦歌厅这样的娱乐场所又如何维继?这或许
就是市场生活物质商品社会带给我们的启示吧……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出租车已经飞驰上了解放大道。
这个城市原本不大,整个城市中,繁华一点的街道也就可数的那么几条而已,
解放大道算是其中之一了,这里店铺林立,不过以服装,银行和行政单位居多,
苏梦歌厅其实并不在解放大道的主干道上,而是在它的一条分支路上,这条路叫
三里铺新街。
出租车刚停稳,周涛就跳下了车,先是张罗着给出租车结帐,然后又和许继
山跑进歌厅里去了。我下了车,看了看这个苏梦歌厅,单从外表看,就觉得这个
地方挺有那么点层次,外墙都呈树皮色,木制的圆拱门,门的上方用霓虹灯制作
的苏梦歌厅几个字闪闪发光。
李蕾等几个学生围拢过来,此时周涛和许继山也从里面出来了,跟他们一起
出来的还有一个**岁左右的胖男人,许继山原本就胖,所以才得了一个「许胖
子」的外号,可他和这个男人一比,简直就「苗条」了许多,这个男人带着商人
惯有的微笑迎接过来,对我说:「刘老师是吧?我门家继山可让您*心了您能来
我这个小小的歌厅娱乐,就是给我面子,给孩子面子!」
我听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笑笑点点头。在周涛等的引领下,我走
进了苏梦歌厅。
一进门,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从外面看是浑然一体,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歌厅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音乐茶座,还有一个小巧的舞池,正是个高台,
各种音响设备具全,两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正在那里摆弄着吉他,整个房间里飘
散着柔和的音乐。
在一角,还有一个很精致的吧台,一个年轻的小姐站在后面正为客人倒酒,
四周的茶座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因为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里的氛围会是这样,没有嘈杂的人群,没有奇怪装束的
男女,更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一些显得很有层次,很有味道。这时我听见许继山
对胖男人说:「姨夫,你就忙你的吧,我们去玩我们的,需要什么再找你要。」
胖男人笑咪咪的点点头,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
周涛和许继山在前面领路,我和李蕾等几人在后面,随着他们绕过舞池,直
接上了二层,到楼上一看,楼道里装修的也比较有氛围,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红
地毯,左右各有几个拱门,许继山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接着我们也进去
了。
房间不小,正对面是一排柔软的转角大沙发,沙发前面有玻璃茶几,与沙发
对面的是一台挺大的东芝电视,各种影音设备具全,点歌器放在电视旁边,十分
显眼。
进了房间,顿时孩子们有说有笑起来,周涛嚷嚷着上拼盘上茶水上扎啤,刘
宾和李蕾各自拿着一个麦克风正准备点歌,许继山则打开电视,陈文志和张凯则
坐在沙发上又打又叫,我也走过去坐下,笑着看着他们。
不大工夫,周涛所点的各种饮食都被服*员送了上来,周涛靠近我坐下,张
罗着让我吃这吃那,然后他拿起一杯扎啤放在我面前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
日,您就给我个面子,喝点酒吧?」
我急忙说:「我可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不过你们也别喝多了。」
周涛说:「没关系的老师,一点点啤酒不会醉的,再说,即便您醉了,我们
也能把您送回去啊?」
我说:「我不会喝酒,你们喝吧。」
这时,李蕾和陈文志也凑过来说:「老师,您尝尝,这是啤酒,一点也不苦,
还有点甜呢,喝一点没关系。」
我一想,既然今天是出来玩,索性潇洒点,别让这些小鬼小看了我,所以在
他们的劝诱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这新鲜的扎啤非但不苦,而且又清
凉又甜爽,我也就和他们喝了起来。
孩子们一看我也喝酒了,他们也放开了,为了给周涛庆祝生日,从李蕾开始,
轮流给周涛敬酒,每个人敬酒后都点一首歌唱,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周
涛原本就是个人来疯的主,现在他更加活跃,一会和许继山逗逗,一会拉着刘宾
唱歌,然后他又提议说:「咱们敬刘老师一杯酒,感谢我们辛勤的园丁!」
他的这个提议马上得到了另外几个人的附和,大家围拢过来,各自拿着酒杯
向我敬酒,我也高兴的拿起酒杯和他们碰杯,说:「你们这几个调皮鬼,以后老
老实实的学习,少让我*点心就行了。」
喝过酒,李蕾又提议让我唱歌,我一开始推脱,可宁不过这些孩子们,我笑
着说:「你们唱的那些流行歌曲我可不会,我就唱我会唱的。」
说完,我接过张凯递过来的麦克风走到点歌器前面,在仔细翻看之后,点了
一首《阿里姑娘》这是一首少数民族歌曲,描写一名叫阿里的姑娘的爱情故事,
这首歌在我大学时代是很流行的,乐曲轻轻响起,房间里飘满了我的歌声,周涛
他们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听着我唱歌。
「在那轻轻的小河间,我心爱的情郎正向我走来,我的情郎啊,你可知道我
对你的思念……」我尽情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唱中,借着酒劲儿,我慢慢的晃动着
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有节拍的摆动着大腿和手臂,下面的周涛等还不时的吹起
口哨,又是鼓掌又是喝彩。一曲唱完,周涛首先带头喊好,顿时几个男生跟着喊
了起来,接着,李蕾上场,他点了一首《很受伤》又迎来一片喝彩。
欢乐的时光过的就是快,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可我和孩子们
却都正在兴头儿上,谁也不在意时间。一次次的碰杯,一次次的欢呼,吃水果,
喝扎啤,欢笑,快乐,陪伴着我和学生们度过这个快乐的夜晚……
不过,似乎象是注定了一般,该来的终归要来。
酒,灯光,这一切让人兴奋又沉醉,起初,我只是感觉浑身发热,我把这归
咎于房间的密闭,酒精的发挥,可接踵而来的,我逐渐感觉下身瘙痒,尤其是每
每一动大腿,那略显粗糙的连裤丝袜的内壁就轻轻的摩挲着我的门儿,一蹭两
蹭之下,里竟然泛出了粘粘的?水儿来……
再加上牛筋裤的紧,丝袜子的糙,?水儿越流就越发的瘙痒,越是瘙痒就越
想蹭,越蹭?水儿就流的越多,我越发显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好紧紧的夹住自己
的双腿,不停的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心里不停的问:这是怎么了?这是怎
么了?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只恨不能老公能一步跨过大
洋来到我的身边……
周涛李蕾他们也显然是喝多了,加上气氛的活跃,他们再没有了把我当做他
们老师的那一点点念头,靠着我的身体,躺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肩膀,甚至不
知道是谁的手,竟然伸到我的后面放在我的*股上摸着,我想制止,想拿出老师
的姿态,想严肃的警告他们,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急切的呼唤:来,再来!
呼吸中,我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更加让我沉迷,那是男人特有的体味,
它可以激发女性最原始的冲动,压抑在我内心深处许久的??开始呼唤,开始爆
发,开始泛滥起来……
「恩……」不知道是谁,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奶子,殊不知,肿胀的奶子早
已经硬挺,轻微的刺激都能让我失去最后一点理智。
「老……师,刘老师……您……喝酒啊?」周涛索性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满嘴喷着酒气对我说。
我也醉着回答:「周涛,你……咱们一起喝……」
我和周涛同时举起酒杯,周涛看着我,突然说:「老师,其实我一直很喜欢
您……我将来如果能找个象您这样的女朋友……呃……喝酒……」
李蕾也喝的醉醺醺的凑过来说:「周涛,既然你喜欢刘老师……那你敢不敢
亲她一口……?」
周涛一瞪眼,说:「啥叫不……敢?你看我……」说完,周涛放下酒杯,一
仰脸,真就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也就是这一口,为以后铸下了大错,也就是
这一口,改变了我的生活,也就是这一口,注定今晚将是一个让我们都难以忘怀
的「欢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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