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晴朗的午后。
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一辆喘着粗气,似身患绝症之老人的火三轮上,我奔波于回城的途中。纵使我早已习惯路途的颠簸,却仍时不时因身体某部位被硌痛而皱紧了眉头。——但这是目前连通公路的唯一纽带。
暮春时节,各色花朵都已凋零,山野只剩下一片纯粹的绿色。近处的麦穗,远处的油菜,都长得整齐而又肥硕,一个个饱胀快要裂开似的。仿佛隔着这许远,我都能听到它们“丝丝”的拔节灌浆声,顿时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我相信这种神秘的体验,定是身居闹市的人们所感受不到的。
比起诗人的伤春悲秋,长吁短叹。我似乎对于春的逝去表现得有些木讷。四季轮回,此消彼长本是自然界的法则,我们无从拂逆,便只得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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