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倚着门看你洗头发，你在洗手间里转过头说不喜欢被一个人这么看着。

路过你房间随手开了门侧着身子想看是什么样子，房间乱糟糟的，地上有很多纸巾。我问你房间怎么这么乱，你在洗手间还没出来，然后歇斯底里说不能进去。

你说我从未想你，至少在身边时没有提过。

我是念你，寂静地念。

在大厅走动，空气流动着你的发香，我看着你，你说不准看。你说不习惯被人这么注视。在你身旁坐下，手不经意拂过你未干的发梢，你问为什么不说话。

空气是温润的，藏在古旧的墙里的过往记忆发出声响，或聒噪或窃窃私语，会不会很久之前另一个人在这里，与你拥抱接吻，直到天黑下去。

没有回答你为何突然沉默，风爬过窗子吹到房子里。下午六点，阳光慢慢暗下去，街边华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