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跺脚,好不容易找来一姑娘,告诉她说给你吃给你喝,老老实实把功夫学到家是个行理,身有一技之长总比给人当老妈子强,稍有点底的谁舍得自家姑娘去干伺候人的邋遢事儿,一把屎尿糊一手,眼睛是不眨的,眉毛也不挑,一张脸还不得是个死人脸,谁耐烦看你摆架子,又不是反过来当祖先供的。
这边嘱咐妥了,姑娘也是答应的好,几个月过去,估摸着可以上手了,哪知道这小姑娘趁人不注意跑了路,赶着人去追,一麻麻的人,红的白的衣裳花花绿绿,大辫子马尾巴都是头,早没影了。
把老人家气得不轻,往那**一躺,直接给气出病来,左一声右一声的长嘘短叹,哭穷哭命,又劈头盖脸地骂没出息,紧接着再哭。
听得人耳朵里跟放哀乐似的,还不能走,长辈训斥,有理没理且不论,规矩得到啊。
整个一完,天是黑了个透,在琢磨着干点什么,那东家的狗狂吠不停,心头一颤,迈出去的步子也退了回来。
收拾好,搁那硬木板一压,老旧的东西咯吱咯吱跟耗子啃似的。心里也气得慌啊,横想竖想跟杀猪不利索的样子,霉头触了可是一年的事儿,不转运得很。
翻个身,立着耳朵听动静,老人时不时一声咳嗽,间或着一两声蟑螂蛐蛐爬来爬去。
盯着头上梁想赶明儿干点什么好,免得老人家一天到晚的唠叨……晃那么一下功夫,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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