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地又起伏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望着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叹息骨头定型了,一个仰卧起坐都起不来,我猜测要不管不顾下去,大概能听到骨头噼里啪啦散架的声音。
要命得慌。
那一天,戴着耳塞跑去一公园,我兴冲冲地想着去跳广场舞,到了地儿一看,得,放着“小妹甜甜……”的软甜歌曲,一群大姐像跳秧歌儿的样子,左右前后,动动手,抬抬脚,转个身,啪啪,再来,重复……
我揉了揉头发,眉间一个“川”字,再三思索,算了吧,跳舞这么时髦的事,注定跟我无缘。长这么大,我就跳过一次舞,还是在跟遥远的过去,而且还跳错了位置,被台下一群黑压压的眼睛吓到了,乱了心,错了步。
跳完后,老师的脸不辨青红,我暗自侥幸地想着是天冷的原因。那事儿就那么完了,反正后来跳舞也没我什么事,当时都是临时抓壮丁过去滥竽充数的,谁知道出了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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