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得见,瓦檐上有节奏滴落的水珠,在屋底的泡沫里,相连接最后一声嘀嗒,瞬间便消逝得无踪无影。然而老槐树枝桠上的鸟雀,分明正贪婪地相互挤兑着春色,旋飞,旋回。叽喳喳的叫闹声透过垣墙,奔过那所有人的勤懒,四下里满是生的气息。我有想到趁这样一个春天的早晨,不为女人去想。径直往最高处走,向一切挥挥手,我就好比世界独尊。这事儿估计他娘的也并不好对谁讲,因为没人会认可。假如对自己的女人说{如果我有女人的话},真不知会招来如何效果?矫情的,好端端的便是你还欠她一个吻,干嘛早早起来,一点也不告诉她,没准就有什么事。遇上不问事理的主,你神经,你猪脑,直闹得你就真就跟她骂的一样。
说这想来的事儿,我不外乎就想说说做男人的难易。走进婚姻与家庭,乃至达成情人关系,真格的有几个女人能了解男人的内心?怪不得这世上不经意间竟至有那么多红灯绿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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