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枯萎的季节。
我的新鲜的心情像装满了爱情器那泪水的余物,那是沙贺兰山沙漠的灵感。
轻轻的抚摩我的伤口。沙砾似乎让我的心灵发炎,贴着黄土在我的胸前,接着黄土的高度,填充之间空旷的胸口,慰安自己,学会生活。
茶几上的一杯隔夜的茶水,流溢着慌张的眼神,谎言而伤碎的泪滴。
我只能对不起。
揉碎自己碰伤的指尖,划开时间的笑容,依然无法容许自己阴暗潮湿的眼睛。
依依。
似乎眼睛已经干涸的开始逃避阳光,怀恋着这世间错失的美丽空间。
相传一段真爱孕育于天涯海角的卵石,你是否会悄悄藏起这份忧郁?
但愿每走一个地方都回携带你的名字。
“对不起”一千一万个,我只能藏在或者埋在自己的骨子里。不是吝啬,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吻着蜡烛,真的痛苦,你活象永远都不会清楚。
害怕我的世界从此平静于佛土。
念着佛文的字经......
爱人,让我痛哭出声。
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如火乞求,山岩,摧毁我的心灵。我只能向天祈祷,乞求,来自遥远沙漠的沙砾,别带走我的绿洲。
我要我似的爱人。
一年来,我们彼此相爱,彼此守侯,彼此伤害,彼此冷漠,彼此猜疑,彼此绝望,彼此流泪。
我以为我对的起,我以为我不在意,我以为我 真的不那么爱你,我以为......
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遮掩,一直在闹着一个可怜而可笑的笑话欺骗自己。
原来,想一个人,也会想的如此痛苦,如此碎心,也会像一只孤独的蚂蚁,撑着一偏绿叶,在波纹间交替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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