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么,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体,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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